看到出納怒容滿麵,男人一時有些心慌,不知該如何是好,手慌腳亂的把錢包打開來,意外的發現錢包裏又多出來一千塊。
出納理也不理,把錢抽出來,心滿意足的走了。
出納走了好久,男人還心神不定,一方麵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吃驚,一方麵因為一千塊錢莫明出現而吃驚。他不知道這一千塊錢是怎麼回事。當然,他更加意外的是自己的行為:為什麼出納一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就會想到錢包呢?難道這是個聚寶盆?取之不盡?
也許是出納已經把他的錢包當成了聚寶盆,她連問一聲男人昨天夜裏睡在哪裏都不問一聲,一看到錢,那紅紅的眼睛就立刻閃閃發光,不但懶的問男人睡在那裏,甚至也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臉色已經大變,就哼著歌兒一搖一擺的回到自己辦公室裏去了。
驚訝過後,男人終於想明白了:莊宛兒,不,莊總監現在有的是錢,她少的是男人陪。也許,在她的心中,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性伴侶而已,並非是真正的舊情複燃。這樣一想,男人總算是想明白了,也就心安了。——她隻是不想再找別的男人,而自己與她有六年的夫妻生活,既然這樣,她現在來找自己,好像也沒什麼的——以前不就是這樣生活的嗎?隻是兩個人的身份換了而已——好像隻是莊宛兒的身份換了——從正室換成了第三者。
於是,男人便常常的意無意的出現在莊宛兒的家裏,有意無意的在那裏過幾夜。出納也很高興,男人一夜未歸,她並不擔心:那樣的男人,有誰會稀罕?就算他有那個心,也未必有那個膽!不定跟誰鬼混,一幫哥們喝酒去了!隻要能拿回錢來就行了!
男人如約給她錢,她就開開心心的了。
男人也挺高興:又美女相陪,還有小費,何樂還不為呢?有的時候,他真有些神情恍惚,以為自己又和莊宛兒在一起了,又回到了從前的關係中去。
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這樣一來而去的過了幾個月之後,男人發現情況不大對了:莊宛兒有一次跟他雲雨之後,忽然當他的麵,給了他兩萬塊。這是不太對,以前,莊宛兒總是會放在他的錢夾裏,而且不會這麼直接的,跟交易似的——盡管這本來實際上就是一場交易。
男人有些傻了:怪不得有些男人專門幹這種事,女人隨便玩,小費隨便拿,了不得的好事。不過,男人雖然最近一段時間過得有些糊裏糊塗,這會兒,他的頭腦還是十分清楚的:這兩萬塊錢,準定要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看著莊宛兒。
莊宛兒遞給他一瓶飲料——是飲料,不是啤酒,男人意識到了。這是他第一次在莊宛兒家裏喝飲料,而不是啤酒。
“你媳婦最近沒說什麼吧?沒有不開心吧?”莊宛兒意外的問道。
“沒,沒。”男人有些拘促:出納最近開心的不得了,天天就忙著數錢了。臉上那個笑容,就能笑出二裏地外去。
“哦,她也挺不容易的。有空得多陪陪她。”莊宛兒很體貼的說,仿佛那是她的兒媳婦一般。
“恩,會的。”男人臉紅起來,不知道莊宛兒為什麼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