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羅簽呈帶著自己的隊伍怒氣衝衝地回到了駐地辦公室,原本以為可以把對方一網打盡,沒想到結果卻是一場空,而且,對方在他們的眼皮溜走,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幫人真的是能夠上天入地?
“隊長,根據外圍的人回報,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從窗戶下來,而且外圍的人還非常肯定的說,他們沒有從窗戶下來。他們說他們是看見一條長繩從窗戶上拋下來,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從那裏下來。”小張急忙的從外麵從進來說道。
“什麼意思?”羅簽呈眼皮都沒有抬。
“我想說的是,這幫人根本沒有從窗戶逃走,他們做的那條長繩隻是一個幌子,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幾個人應該隱藏在房間的某一處。”小張說道。
“那你說說,幾個大活人,藏在什麼地方而不被我們發現?”
“這?”小張也沉默了。
是啊,隱藏在什麼地方能夠隱藏得如此徹底。
他們不知道並不代表,秦柯幾個人正是窩在洗手間的吊頂上麵,還好,當時來裝修的工人沒有做豆腐渣工程,不然那小小的地方吊頂可以是容不下他們幾個。
從酒店出來,幾個人也是經過了一番的喬裝,而這次幾個人的目的地,儼然就是他們曾經圍剿的地方,紮卡索他們居住的地下室。
“真沒有想到,我們也要住在這個地方,真是一天天上,一天地下啊。”秦柯看著四周有點頹廢的牆壁,滿是感慨的說道。
“這次我們載得不輕啊。”風藍舞說道。
“好了,聶風,化裝一下出去打聽消息,回來後我們再分析一下我們這次的事情。”秦柯無奈的說道。
聶風點了點頭,喬裝出去了。
今天京華市充滿了悲傷的氣憤,張輝煌的死給整個京華,甚至是整個華夏帶來太多的悲傷情緒,一個重量級別的人物,一個基本上屬於建國後的元老級別,就這樣隕落了。
而讓氣憤的是,殺他的竟然是他的學生,他辛苦培養的學生。報紙,電視,甚至就連那路上的邊幅都有寫著:為死去的人報仇,抓住殺他的人,把他們千刀萬剮。
大街上,到處是憤怒的人群,人群中到處是憤怒的人。
鷹團,
在這時候徹底的在華夏出名了,隻是這個名來得太突然,也太得太張狂,張狂得讓人悲哀,一個華夏的傭兵團,竟然要借助殺掉自己的老師來成名。
天地難容,天地難容啊。
京華市某一座高起的小別墅裏麵,一個昏暗的小房間,沒有開燈,兩個人靜靜地坐著,各自沒有言語,隻有一雙眼睛散發著冷光。
半晌後,坐在太師椅上的人終於開口了。
“外麵情況怎麼樣了?”
“視線已經成功轉移,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對準了張輝煌的那幾個學生。”對麵的人淡淡地道。
“好,哼,張輝煌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啊,哈哈,他或許到死都想不到這一局都是我為他設計的,這幾年他一直鎮壓著我們,這次,看誰還能阻止我們。”太師椅的人開懷大笑。
有人喜就有人愁。
秦柯現在非常愁,對於張輝煌的感情,他不會比別人低,那是一個從小就把自己拉扯的人的人,他一直把對方當做父親看待,如今竟然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