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秦柯有點驚訝的問道。
“這事你就不用問,你沒事吧?”刀者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幾個小人,能把我怎麼樣。”秦柯笑道。然後把昨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刀者聽完臉上馬上路出了悲憤的神情:“肯定是歐母。”
“哦,怎麼那麼確定?”秦柯問道。
“你也許不知道,我們的老板,其實就是跟歐母家族已經爭鬥了幾年的一個大家族,歐母既然知道你的實力,又知道你是為自己對手服務,肯定會想辦法把你給除掉。畢竟在屠場也有不少是他用高架請來的黑手。不管怎麼樣,隻要能夠打壓到對手,歐母可不管用什麼方法。”
聽刀者那麼一說,秦柯突然想起今天在商場看到的那位姑娘,難道自己的老板就是那小姑娘?怪不得今天刀者今天跟在後麵那麼謙卑。
“說的有道理,不過,既然他要來,我也阻擋不住,隻能遇佛殺佛了。”秦柯說道。
“如今確實也隻能這樣,好了,先不說這事,今天你的比賽也是被安排在了第一場跟第五場,你先準備一下,這是你對手的資料。”刀者說道,接著遞給秦柯一張紙。
秦柯接過資料有點納悶,以前他比賽的時候資料可是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是怎麼?難道是因為對手太過強悍?
不過,看了資料後,他馬上就明白了,接下來的這個人剛好就是歐母請過來的人,外號為流術。如今在屠場已經是十七勝,資料上表明,這人來自日本,日本一個武術門派出身,叫柳生新陰流,這個門派秦柯也聽說過,曾是江戶時代最大的劍術流派之一。這個門派的劍法雖然說不上狠辣,但卻也是下手極為挑剔。早年的時候,為了能夠更加順利的完成任務,秦柯還尋找了一些關於這個門派的消息,門派裏有一句話曾經也是秦柯非常喜歡的:“不殺人,我們以不被殺為勝。”
流術在新陰流已經到達了上級的劍術等級,可以說,在日本,這樣的高手並不是很多。刀者給秦柯這份資料,意思非常明顯,為了能夠打壓對歐母的氣焰,這次下手要快,狠,準。不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機會。
看完資料,秦柯再休息了下,比賽終於開始。
今天晚上小小的山洞裏麵算是暴滿,羅刹跟流術兩個人的名稱都是極為響亮,而羅刹更是以無恥的打鬥方式而得名。這場比賽的賭率也是空前的平穩,壓在兩個身上的錢基本上都是平分著。
擂台上,剛秦柯出現在擂台的時候,歐母雙眼頓時露出了驚訝,緊接著就是興奮的神色,雖然秦柯的表現這幾天也一直良好,但是,他可不認為,就憑秦柯那無恥的打法能夠打贏流術,一直想找個機會來對付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沒想今天晚上,機會卻奉獻上來了。
歐母向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旁邊的一個手下馬上彎下了身,歐母在他的耳邊哆嗦了幾句,然後那個手下點了點頭,徑自向擂台上的流術。
比賽還沒有開始,對方是完全有理由向自己的人叮囑幾句話,歐母的手下走到流術說了幾句話,流術的眼睛馬上就變了,看著秦柯的雙眼中,除了濃濃的戰意,還有那瘋狂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