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沒在接著說下去,到最後我也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我倆商討了一下,覺得去找食物的事情刻不容緩,現在立馬就得出發,且不說趕過去得多長時間,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最後大家坐在一起一商討,決定家中留下怡姐和張可,項上,可臨走之前我又想起那兄弟倆,擔心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會回來,找這幾個人的麻煩,臨時又讓王連也留下了。
王連明顯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道:“我可一步也不想離開院子,誰知道出了門是不是有去無回的。”
他說完這話,屋子裏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怡姐看著他的表情明顯帶上了怒氣:“王連,你這話怎麼說的?他們就活該出去給我們找吃的?你怎麼那麼理所當然的?”
王連聞言不高興了:“關你什麼事?再說了他們真的要我去的時候我也沒說不去啊,現在是他們想讓我留下保護你們幾個,咱們這裏誰都能說我,就你這個帶著孩子的拖油瓶不能說我!”
怡姐氣的滿臉通紅,最後卻又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隻能癟著嘴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那邊代午冷哼了一聲道:“姓王的,你要是想滾蛋,我現在就能丟你出去!你隻有跟女人吵架的本事?”
王連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張可給拉住了。
怡姐感激的看了一眼代午。
代午撇嘴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雖說從頭到尾沒說話,卻也因為代午的話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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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一人別了一把匕首,就輕裝出門了。
我特地換上了最輕便的運動鞋,和最輕便的羽絨服,還把頭發緊緊的綁在腦後,確保一會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情況的話,這些外部條件不會耽擱自己逃跑的時間。
可能這回人比較多,加上對陳墨的那種說不出的信賴感,出門的時候竟然沒有半點緊張的感覺,反而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而有些隱隱的興奮。
反應過來後我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可千萬不能飄飄然啊,王連剛剛雖然話說的時機不好,但那真是實話,隻要離開院子,走在外麵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去無回。
一路順著牆角走出了巷子。
陳墨在前麵開路,他的注意力十分敏感,無論多麼微小的動靜他都能及時的發現。
代午斷後,其實最後的位置也十分的危險,萬一從身後悄無聲息的冒出行屍,隨時可能被咬到。
但是代午好像不在意,我走在他前麵,一路上他不停扯著我聊天,聊的都是些無聊的問題,走在大路上我緊張感襲來,如同驚弓之鳥不聽的四下張望,一點動靜都能把我嚇的心驚肉跳,代午喋喋不休的在耳邊的說話,惹得我不停的想翻白眼。
如果不是代午長的好看,我早就罵人了。
大路上的行屍相比較之前,甚至相比較天剛亮的時候要多了很多,我們剛開始還試圖躲藏,但是這樣走出大概一二百米之後,我們發現這樣根本不是辦法,行屍是源源不斷的,雖然沒有形成大批的行屍隊伍,但是三三兩兩的幾乎不間斷,這樣躲躲藏藏的我們就是走到天黑也根本到不了地方。
幾個人蹲在車子後麵一商議,決定還是直接殺過去。
我做好了血跡沾染全身的準備,我們一路順著副路開始快步朝著前方跑去,陳墨略快我們一些,那些三三兩兩的行屍總是還沒等我跑到身前,都已經被他給解決了。
陳墨的動作十分的簡單利索,毫不拖泥帶水,捅進腦袋後一個轉身的瞬間還能拔出匕首再捅進下一個行屍腦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