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出現以後我越想越覺得那商場的四樓有問題,楊廉潔一定是在那裏看到了什麼人或者畫麵,才導致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代午很快帶著怡姐和陳墨一塊下樓,琳琳跟在陳墨的後麵,大概是剛剛正和陳墨在一塊,心裏微微悶了一下。
怡姐一看到我就著急道:“你怎麼回事啊林徽,之前不是都不提這事了麼,怎麼突然之間又要帶著她走?”
我道:“怡姐,這段時間隻是暫時沒提而已,一直以來都打算帶楊廉潔走的,不然的話我留下她是為什麼?”
“可是...”怡姐麵露難色:“你別怪姐說話不中聽,就你說的那事,我是真覺得沒必要,當時支持你也是瞧著王連那小子態度不好給你撐場子,我聽你說的那些都覺得縹緲的慌,離咱們遠著呢,怎麼著咱們帶個人過去這病毒就有救了?要是真那麼容易,這情況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嚴重,你說是不?”
代午沒吱聲,但是看的出來他和怡姐的態度是一樣的。
琳琳一直站在陳墨的身後,表情恍惚,完全沒有在聽我們說些什麼。
見她沒有發表看法的打算,我轉頭問王大山:“大胡子哥,你覺得呢?”
王大山剛剛其實已經發表過自己的態度,很顯然也是不支持,但是這會又被我一問顯得有些拘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半晌才道:“怎麼著都成.......”
就這樣,在場的人除了我自己之外,其餘的人全都持反對意見,我不得不打消立即出發的想法。
隻是因為楊廉潔情況不穩的原因,我們如實和家裏所有的人說了楊廉潔的情況。
原本就強烈反對楊廉潔在家裏住的王連聞言反應更加的激烈,要求必須立即就讓楊廉潔搬出去,最後大概又擔心我阻止,直接對我道:“林徽,你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人,咱們現在不能感情用事,之前那楊廉潔正正常常的怎麼樣都能依著你的意思,但是現在她已經開始不正常了,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她這樣瘋瘋癲癲的萬一開始咬人,那我們這一屋子人怎麼辦?這回你必須聽我的。”
這次我也知道楊廉潔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裏繼續住下去,我不能拿著這一屋子人的生命冒險,但是又實在不能就這麼把楊廉潔趕出去,她精神不穩定,讓她一個人在外麵,等同於是送她去死,想了半天我對王連和屋裏人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把後麵那棟樓清理出來,然後帶著楊廉潔搬去那裏住,她一個人完全不知道吃喝,會餓死的,我跟她住過去起碼能看著點她吃飯,而且那院子和我們這裏雖然連著但也是獨立的,就算有個萬一,也不會傷到大家,這樣成不?”
張可不放心:“這怎麼行?你自己跟她過去,那你不是危險了嗎?依我說你還是不要過去了,就讓她自己住在那裏,大不了我們一天三頓過去送飯就是了。”
我搖頭:“我跟她一起,順帶著也能觀察她的情況,就算暫時不帶她走,如果她身上產生了什麼不同於常人的變化,我還是會帶著她去找ZF的庇護所的,除非楊廉潔真的變成行屍。”
怡姐也是一萬個不放心,我態度十分堅持,怡姐拗不過我氣的轉身走了,怡姐走了以後氣氛僵硬了一會,屋裏的人也不再開口勸。
就這樣,我和楊廉潔一起搬走的事情算是定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著手開始收拾東西,陳墨和代午一起去清理那個小院子。
那個小院子隻有兩層,院子也很小,那種小戶型的二層小樓加上小院,是我最喜歡的居住感覺。
屋子裏之前的主人家條件應該很不錯,屋子裏裝修的十分精致,我把東西收拾好搬過去用了足足兩天的時間,兩天來楊廉潔仍舊精神不對,隻是睡覺的時間明顯增多,也很少再自言自語,隻是一直不停的睡覺。
搬過去的第一天,楊廉潔睡了整整一天,家裏突然隻剩自己轉來轉去,那種內心的失落感十分濃重。
楊廉潔在二樓,她臥室的門是從外麵鎖著的,我白天在院子裏收拾了一天,到了天將黑才將院子打理的整整齊齊,心情大好吃了碗泡麵,前麵樓裏隱約傳來了家家和項上玩鬧的聲音,聽著熱鬧。
本想過去跟大家一起聊聊天,但是要到前麵的院子必須要出門從箱子裏經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歎了口氣準備回房間睡覺、
剛準備轉身回房間,牆角處就傳來了一些細微的異動,兩秒鍾後陳墨從牆上跳進了院子裏。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翻牆而進的他:“你就不能敲敲門?”
陳墨掃了院子一圈,輕語道:“這樣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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