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市區的時候心中還沒多大的感覺,在車子使離市區,上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路段後,那種離開的感覺才濃烈了起來。
不想給其他人增加負麵情緒,就一直看著窗外不說話。
這條路應該是新修的省道,或者國道,道路兩邊全部都是一些耕地,遠處隱約能看到一些民房,路麵很新,在災難發生之前應該剛剛施工完沒多久,這條路估計還沒來得及走過幾輛車呢。
我們準備長時間順著這條路走,兩側都是零星的民房,出現大批行屍的幾率也不大,就是真的有行屍聚集到路麵,我們也能遠遠的發現,然後及時的避開。
反正也沒人知道庇護所到底在哪,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先到處碰碰運氣,如果真有ZF設立的庇護所,那麼一定規模比較大,不會輕易的就被錯過。
這麼一決定,大家都覺得暫時算是有了短期的小目標,也可能是因為剛出門,情緒都比較高漲,或許也是因為太久沒出門了,一直情緒不穩定的楊廉潔也露出了笑容,外麵的風景大概讓她暫時忘記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路上偶爾會有從兩側田野中跑到路上來的行屍,路上沒有別的車輛,避開他們很容易。
就這樣跑了整整一個上午,我們在一處加油站停了下來,陳墨去給車加油,現在沒了那些方便的電氣設備,一切都十分麻煩,好在陳墨似乎對這種活熟門熟路,完全不需要我來操心,下了車以後陪著楊廉潔一起去了廁所,見這加油站超市的大門在開著我貪心的想著,不拿白不拿,等以後有別人經過也會給全部帶走,不如現在帶著大家夥吃了!
送楊廉潔回到車上後,我轉身朝著那超市走了去。
這加油站上麵的頂層將這屋裏的陽光擋的差不多,外麵此刻是大晴天,那屋子裏也顯得有些昏暗,以前應該成日裏都開著燈吧,走到門旁,我用匕首在玻璃門上敲了敲,靜聽了一會屋子裏的動靜,有行屍的叫聲傳出來,但應該隻有一個,不足為懼、
我將玻璃門推開,站在門口等那發出聲音的行屍走出來,不多大會的功夫,一個穿著工作服的行屍從裏麵走了出來,在看到他的時候我愣了半天,最後硬生生被嚇得後退了好多步,不敢再朝著屋子裏進去。
那行屍拖著滿肚子已經漆黑的腸子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他時不時的還會因為踩到自己肚子裏流出來的腸子而釀嗆著站不穩。
這畫麵眼中刺激了我的視覺感官,在快要退到車子旁邊時,我看到從陳墨那邊過來的項上在看到這隻行屍而驟然變了的臉色時,幹脆一咬牙衝了上去,那掛著的腸子本就讓她站不穩,我幾乎都不需要做些什麼他就自己摔倒在地上,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防止他再起身,在他伸手抓住我的腿的時候我彎腰一刀從他的太陽穴位置捅了進去,或許是恐懼的原因,這一刀我下手特別的中,刀尖都差點從別的地方被捅出去。
隨意找了個大塑料袋子蓋住了那行屍的臉以及肚子,我放心的走進了那超市中,加油站的小超市裏大多愛賣一些功能性的飲料,其他就是泡麵,在其他就不多了。
在裝了一些零食飲料後,準備走之前,我回頭看了眼那櫃台裏擺放的各種各樣的煙,想了一下又回身將那櫃台中的煙拿了幾條放在了購物袋裏麵,扔到了後備箱中。
中午大家都餓了,我們找了些超市裏的雜誌燒了一壺水,各自泡了一碗麵就當午飯了。
楊廉潔沒有吃,雖說情緒好了點,還是明顯的不高興。勸了半天她也不願意我也不想勉強她了,回到車後麵跟謝邢邊吃邊聊,謝邢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不吃飯的時候也不見他說自己餓,但是一到吃飯他就好像根本吃不飽一般,轉眼的功夫他吃了三碗泡麵還滿臉的意猶未盡。
又拆了兩袋麵包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不過不的不說,這兩三天的功夫,謝邢可能因為吃的多睡得多,整個人的氣色竟然好了一圈,雖說看上去還是十分驚悚,但比剛見到他的時候稍微有了那麼點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