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爭執的功夫,那些原本抬著我的隊員都停了下來,我腦袋暈眩的厲害,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這會聽他們逼逼了這麼半天,一陣濃烈的暈眩來襲,腿徹底軟了,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那其中一個看上去年輕一些的製服男,上前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其實我摔倒的時候也想立即起來,畢竟躺在地上對著那麼多人也實在太難看了,可是剛剛不知道到底被什麼東西給砸了腦袋,這會已經開始暈暈乎乎的,甚至開始出現了瞬間的思緒混亂,而且開始犯困起來。
隻想躺下找個暖和點的地方沉沉的睡一覺。
之前用槍托砸我的那個男人的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盯著癱軟的我看了半天後,回頭對著身後的人開口:“把她送去隊醫那裏。”
接著他轉頭看向大嗓門道:“趙隊長,先把這女人送隊醫那裏看看,送進醫院立即就會驚動陳隊長,陳隊長萬一鬧起來,上麵免不掉知道,為了防止小事變大咱們還是先私下處理吧。”
聽了這話,姓趙的那個大嗓門頓了頓,小眼睛瞥了我幾圈後點頭道:“這樣也成,先看看有沒有啥問題,別給打成傻子了,那時候姓陳的哪能散罷甘休。龐大龍老弟,還是你考慮的周全,就這麼辦。”說著他回頭對著周圍人道:“把她送隊醫那去!”
??我很快的被從地上給抬了起來,大概這裏還有什麼事情,隻有那個年輕人和另外一個皮膚黑黑的男人一起把我丟在車子的後座上後就帶著我驅車離開了,其他的人我最後看到他們都進去了那些白大褂之前進去的那間屋子裏。
?走在路上,車子微微的晃動讓我覺得尤其的難受,死死的捂著腦袋,不停的跟疲憊做著抗爭。千萬不能睡,千萬不能睡,睡過去可能就這麼死了!我可不想死的這麼憋屈!!
就在我幾乎陷入昏迷的時候前方開車的黑皮膚男人突然對著那個年輕人開口:“你說老龐也真是,也不問一下就那麼一槍托砸下去,好在這女人命硬,要真是被砸出個好歹,咱們怎麼交代?你看剛剛趙虎隊長被嚇的那個樣子,就差沒哆嗦了!老龐倒是麵不改色的,估計趙隊長心裏頭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年輕人坐在副駕駛上直視著前方,聞言應道:“我們的規矩就是這樣,老龐也沒算做錯”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就是今天點背,傷了不該傷的人。”
黑皮膚撓了撓腦袋:“我就是這個意思啊!你說這女人跟誰有關係不好?竟然偏偏就跟姓陳的有關係,傷成這個樣子他要是不高興,鬧到上麵去,老龐鐵定吃不了兜著走。”他看了眼年輕人接著道:“不過馮陽,說真的,這麼些年我真的想不通,怎麼著司令就對陳洺那麼上眼?不說咱們,老龐和趙虎隊長總比姓陳的來的久吧,可從他出現的第一天,上麵大領導的整顆心就記掛在那小子身上了。他除了身手好一點,還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大領導把他當寶貝似的?”
原來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叫做馮陽,想起剛剛摔倒在地上狼狽的模樣,也就隻有他自己彎腰將我扶了起來,心裏頭就暖暖的。
可馮陽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對他友好的氣息,反而有些戒備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著黑皮膚應道:“老龐跟他怎麼能比?論身手,趙隊長縱然來了那麼久跟陳墨能比麼?我們有誰能跟他比?那小子就跟個機器人一樣,學這些殺人的玩意就跟骨子裏就有這種基因似的,不應該說他渾身上下的肌肉對學習這些東西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般的能力。”說到這裏,馮陽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幾個模糊的字:“聽說,時光,不老。”、
他聲音放得特別低,我腦子本就混混沌沌的,這會更是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也無法將那模糊聽到的幾個詞串聯起來,這倆人當我的麵說著悄悄話,鬼知道我心裏頭多鬱悶,真是好奇心急死貓、
?緊接著黑皮膚就搖了搖頭:“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咱們也接觸不著,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也輪不到咱們,眼前還是先把這女人給搞定,萬一死了就麻煩了。”
車子很快的就在一棟大樓前停了下來,我看到大樓上掛著牌子‘執行局’
當然這個執行局和以前法院裏的那種執行局肯定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以前的那些執行局是法院為了強製執行某些拒不執行法院判決的人而設立的,但是眼前這執行局裏裏外外全部都是穿著製服的人,具體是做什麼我不清楚,但看樣子應該是類似士兵一類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