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看上去十分的正常,到處都是各種辦公室,和一些看上去像是監控室的地方,隻是那些監控設備早就已經停用了,上麵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事實上這整棟樓給我的感覺都是灰蒙蒙的,好像很久都沒有人煙了。
通向二樓的樓梯口有一扇鐵門,此刻鐵門虛掩著,已經被打開了,代午指了指那扇門,示意上次他就是從那裏上去的。
那扇門讓我覺得十分的不舒服,總覺得這樣的門後麵通常關著的都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跟著代午一起上了二樓,二樓的整體格局和一樓有著明顯的不同,這裏無論通向哪個房間外麵都有一扇厚重的玻璃門,然後裏麵是一個鐵柵欄門,造型有些像往常隨處可見的那種防盜窗,隻是用作鐵柵欄門的材料顯然要厚重許多。
這裏的格局變化很大,以樓梯口為中心,左右分成了兩邊兩個空間,無論通向哪邊都有一道封死的門,當然,那些門現在都已經打開了。
代午有些緊張的看著右邊那扇門,我心知他看到的那些無頭孩子應該就是在這裏了,當即也有些緊張起來。
深呼吸了幾口,跟代午對視了一眼我們倆放低腳步朝著右邊的門走了進去。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我腦中勾畫了各種各樣匪夷所思讓人覺得恐懼的場景,可是當那扇門被推開,房子裏的場景盡收眼底的時候我們倆都愣住了。
這屋子裏....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確切的說,除了地麵上雜亂的痕跡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這裏的地麵上都落了一層灰塵,之前我們過來的時候地麵上就留下了兩串腳印,此刻這房間裏的地麵上留著一條條拖長的痕跡,和一些十分小的手掌印,確切的說就好像有許多小孩子在地麵上爬行留下來的。
聯係到代午之前和我形容的場景,這會眼前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我和代午陷入了沉默,半天他才道:“......它們之前就是在這裏。”
我快速的掃視著地麵的痕跡,道:“沒有離開房間的痕跡,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代午搖頭顯然也十分不解。
這裏灰塵落下不是一天兩天,如果之前有人來過或者這裏有什麼人出去,那麼地麵都一定會留下痕跡,起碼腳印的位置灰塵會比別的地方薄一些。
可是現在周圍沒有任何的痕跡,那麼如果代午說的是真的,這屋子裏的那些孩子....都到哪裏去了?
沒有在這屋子裏繼續耽擱時間,我們倆將左邊的房間也檢查了一圈。
左邊的房間和右邊的差不多,隻是空間更大一些,隻是裏麵擺放了許多籠子一樣的東西,籠子邊緣位置還能隱約看到一些血跡,血跡早已經幹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這個屋子裏有著模糊的腥臭味,就好像是腐爛的肉或者發臭的血液散發出來的氣味,聞起來十分難受。
沒有多待我倆離開了屋子,繼續朝著樓上走了去,上一次代午在二樓看到那些可怕的無頭小孩子之後就沒敢繼續朝著三樓上去,所以上麵的樓層現在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片未知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