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敵是友,為了以防萬一,手已經開始悄悄的摸向腰間的匕首,結果手剛碰到匕首,那個領頭的男人就轉頭看向了我,嘴唇微微抿了下開口:“你是誰。”?他的聲音十分清冷,而且在他抿嘴的瞬間我發現,他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跟陳墨十分的像。
瞥了陳墨一眼,見他整個人仍舊專注的看著魚塘,沒有表現出任何戒備的狀態,心中猜測,或許這些人在陳墨看來是無害的,想到這裏我微微鬆了口氣,對那人道“你好,我是林徽。”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畢竟人家已經開口問了,回答問題是基本的禮貌。?那人微微點了下頭,沒有再繼續開口,轉回臉繼續看向陳墨。??也就是這個時候陳墨的魚竿猛一晃,他等魚吃穩了後揚起了魚竿。?這條應該是我們這兩天釣上來的最大的魚。
陳墨一邊將魚取下來一邊對著我開口:“林徽,把桶拿過來。”
我應了一聲就準備把水桶提過去,結果還沒等我手碰到桶,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立即兩步上前,一腳將桶給踢飛了,裏麵的魚自然也都趁機全都跑了。
他雙手環胸走到陳墨旁邊開口:“姓陳的,你倒是滿身的閑情逸致。”陳墨看了眼被踢進水裏的水桶,幹脆將手中的魚也丟了回去,起身對著那男人開口:“姓吳的。”“恩?”那人輕哼了聲。
?“把魚撈回來。”
“不撈。”
“那我就不幫。”
“……”
心裏鬆了口氣,看樣子陳墨和這個人是認識的。那個姓吳的領頭男人聞言挑了下眉頭,臉上竟然逐漸掛上了一絲的笑意:“你小子還敢威脅我。”??用的不是反問句,而是滿滿的玩笑味道的陳述句。??他笑了後,陳墨也笑了,伸手上前跟姓吳的那人碰了下後開口:“好久不見。”??接下來在他們二人談話的期間,我注意打量了一圈這群人的衣著。???發現他們所有的人穿的都是一模一樣的黑色製服,款式有些說不上來,但是襯得他們都十分的英挺。
特別是領頭的這個姓吳的男人,麵目雖不如陳墨精致,但是卻格外的吸引人的眼球。
姓吳的似乎在著急做些什麼事情,閑聊的幾分鍾過去後,就開始示意陳墨可以出發了。
這時候紅妮跟代午也都跟了出來,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他們顯然也十分疑惑,眼神拋來詢問,我對著他們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邊陳墨似乎注意到了我們之間的溝通,開口對我道:“這是吳邪。”
“吳邪?盜墓的那個??”我幾乎張口就問了出來。
對麵吳邪眼角抽了抽,沒說話,陳墨聞言眼角掛上了笑意,瞥了吳邪一眼後對著我認真道:“對,挖墳的。”
吳邪這個名字通過當年南派三叔的盜墓筆記變得如雷貫耳,看這人的反應應該是平時沒少聽到這樣的話。
陳墨說完以後,姓吳的盯著他威脅道:“姓陳的!!”
?我本想回去房間收拾收拾東西,結果被陳墨拉住了手搖頭道:“我們不需要了。”?吳邪飛速的掃了眼陳墨抓著我的手,臉上沒什麼表情,扭過頭繼續往前走。?他的那些手下也都靜悄悄的跟在他的後麵不做聲,像是一群啞巴一樣。
紅妮和代午跟了上來,紅妮小聲問我:“這是誰啊?”
我小聲道:“不知道。”
紅妮指了指陳墨:‘是不是他認識的?’
我點頭:“看樣子好像是。”
在我和紅妮說話的期間,我注意到,吳邪回頭似乎是無意的瞥了悶聲走在我們旁邊的代午好幾眼。
中途他甚至刻意放慢腳步,靠近到代午身旁問:“你中學在哪裏上的?”這問題不僅突然而且十分的莫名其妙,果真...代午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迷茫,並沒回答問題。
見狀,吳邪也不再多嘴,加快腳步又走到了前麵。
這一出弄得我們都有些莫名其妙,氣氛有些難言的壓抑,可能這些不苟言笑的陌生人讓我覺得不太適應。陳墨始終抓著我的手,這讓我又稍微好過了些。?我們出了院子後就順著來時的那條窄路一直往外麵大路上走。???一路上,陳墨跟吳邪時不時的低聲聊上兩句。??兩個好看的男人湊在一起,畫麵怎麼看怎麼舒坦。
如果不是一路上時不時遇到的行屍,這副美男閑聊圖我一定會聚精會神在腦海中刻畫一百遍。
但這些行屍似乎根本不被這群人放在眼裏,基本上隻要靠近的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吳邪身後的人給消滅掉。他們用的是裝了消音器的槍支。
剛到外麵大路上,我一眼就掃見了不遠處的路中間停的一架直升機。...眼角猛的一抽,或許是之前那個研究所給我的印象實在不好,所以現在看到直升機我總覺得要去的地方也一定不怎麼好。
不過這一路上,陳墨略微跟我解釋要現在的情況,以及要去的地方。
我們之前去的確實是一個研究所,而且是一個很小的研究所,而這次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庇護所,很大的庇護所,整體的範圍大概是涵蓋了兩座城市那麼大,隻不過他們的結構和以前不同,不是完全開放的,而是劃分成了不同的區域,每一塊區域大概就是城市的一個區那麼大,這些區之間連接的是通過兩條封閉的天橋,這樣做可以有效的預防萬一病毒蔓延,會直接摧毀整個庇護所。各個區之間平日裏暢通,但是一旦封閉,各個區之間就是絕對的隔離開了。
?????和陳墨在指揮中心位置完全不同,吳邪在這庇護所擁有絕對的威嚴,這同時也說明他是個相對冷淡的人。看樣子,這回我們會直接被帶去庇護所裏。而且,聽吳邪說話的意思,似乎陳墨原本就是這庇護所中的人,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而去了那小研究所中,這些都是猜測,我聽的雲裏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