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跟趙敏一樣的論調。
我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道:“他自己想要喝,我就滿足了他的希望啊。”
玉璣子絕望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以後肯定不是一個好爸爸。”
我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什麼,壞笑道:“這……小青禾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說實話,若是單單就長相而言,小青禾雖然和玉璣子長得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但是他們這樣豐神俊朗的濁世佳公子本就少見,若說有什麼血緣關係,倒還真不是不可能。
聽到我的問題,玉璣子原本白淨俊秀的麵龐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麵皮上漲得青一塊紫一塊,支支吾吾了好久之後,這才吞吞吐吐道:“這……這怎麼可能,貧道可是以純陽之誓入道……至今,至今,仍是純陽之身,怎麼可能會有子嗣!?”
玉璣子居然還是個處男!?
看著他紅著脖子分辨的樣子,我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像他這樣風流俊俏的美男子,更兼身份地位尊崇,位高權重,不要說其他的,就算是上街走一趟,願意跟他發生超越友誼關係的姑娘們肯定都是一抓一大把。
說起來,就連那些不知所謂,狗屁不通,到處招搖撞騙的氣功大師們,都不知道睡過多少傻逼嗬嗬的無腦小姑娘,反倒像玉璣子這樣有真本事的,卻礙於入道之時所發的那個勞什子純陽之誓,終身不能近女色,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看著我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來的輕蔑表情,玉璣子突然神色一凜,反唇相譏道:
“貧道觀許賢侄身上,也是陽氣過重,陰氣不足,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也是個處男吧?”
聽到這話,我老臉一紅,頓時語塞。
這個時候,不僅是玉璣子,就連趙敏的嘴角,都浮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正當我大感尷尬,想要開口轉移一下話題時,突然,靠在玉璣子懷裏的小道童青禾突然幽幽地醒轉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是處男吖?”
說完,他又不勝酒力地栽倒在玉璣子的懷裏。
頓時,車廂裏其他三人都是滿臉黑線。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轉移話題,趙敏就冷冷地哼了一聲,問道:“你準備帶我們去哪兒?”
玉璣子無奈地感歎一聲,道:“既然二位不願意留下來,那麼賞光吃頓便飯,總是可以的吧?”
一聽這話,我的肚子,就十分應景地咕咕叫了起來。
下午在高速公路上奔馳了好幾個小時,中午在顧阿公家裏吃的那點兒東西早就消化得一幹二淨。此時暮色降臨,也該是到了吃飯的時候。
既然有人要請客,我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想必,以玉璣子的身份地位,在飯菜裏下蒙汗藥將我們通通蒙翻這種事情,大概還是做不出來的。我更加期待的是,像玉璣子這樣牧守一方的大員,身份尊崇至極的人物,會拿怎樣的美食來招待我們。
正當我心中不住憧憬之時,突然,我們乘坐的加長林肯轎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看到玉璣子臉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我心中不禁一驚,連忙降下車窗往外看去。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們已經到了山腳下,前麵不遠處應該就是這片風景區的大門,十幾個探照燈將周圍的暮色照得一片通亮。
看守大門的守衛,發現我們的到來,已經將橫欄升了起來讓我們通行。
可是就在大門口的地麵上,一個肥碩的身影正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死活。他的身邊,居然還停著一輛破舊不堪,不知道究竟轉過多少手的東風麵包車。
這人,不是胖子,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