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死人了呢？”張想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椅背，看著許默問到。
許默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歎了口氣，“馮彪手底下一個新人，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東南亞貨，偷偷賣了幾天以後被馮彪抓到了，問他從哪裏搞的貨他又不說，下手重了點沒想到那小子有哮喘，厥過去了就沒醒過來。”
“處理好了？”
許默抬起杯子和張想手裏的碰了一下，“放心吧。”
“貨呢？怎麼樣？”張想並不在乎那條人命，他更在乎的是出現的這條賺錢的路子。
“頂級貨，但是現在還不知道來源，我讓馮彪去查了。”許默放下手裏的杯子，“走吧，一起去ZERO看看。”
ZERO是許默手裏最高檔的會所，也是N市最高檔的會所之一。和許默手裏其他的生意不同，ZERO是個“幹淨”的地方，也是許默、張想他們的大本營。
來到ZERO的頂樓，馮彪已經在等著他們。
“查的怎麼樣了？”許默接過馮彪遞過來的文件，轉手又遞給了張想。張想拿過來一頁頁翻看著。
“我們找到了對接邱小傑的人，是一個叫薑瑋的混混。但是他隻是一個中間人，而且不願意給我們引薦。說是因為邱小傑的死對方很不滿意，開始質疑薑瑋不可靠，所以薑瑋擔心因為我們他自己會丟掉這個貨源。”馮彪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這個薑瑋也從來沒見過賣貨的人，他們都是通過短信交流。”
“短信交流？”張想抬頭看著馮彪，表示不解。
“是的，每次對方會給他發一條短信，裏麵有一條鏈接，他就通過這個鏈接留言和獲得反饋，鏈接2小時內有效，過期就沒用了。”
“有點意思，接著說。”許默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張想一杯。
“我們想暫時讓這個薑瑋做中間人，給他一些好處，讓他幫我們聯係對方拿貨，先獲得對方的信任，再想辦法和對方直接聯係。”馮彪看著許默，等許默的回答。
許默看了看張想，張想看著資料並沒有說話，甚至連個表情也沒有。
“可以，先按你說的做吧。”
“好的。”馮彪得到許默的同意就關門出去了，留下許默和張想兩個人。
“這樣也好，多觀察一下這個薑瑋，這個人看起來很狡猾。我們也不要太激進、太冒險了，省得有什麼問題了家裏老頭又要囉嗦。”張想合上資料，拿起旁邊的酒杯。
“哎呀～放平心態，利益越大，風險越大，該做的還是要做的。”許默仰頭幹了杯子裏的紅酒。
南郊化工廠附近的平房院子裏，一個幹瘦的年輕人正坐在一輛電動車上，嘴裏叼著煙打電話。“行，錢到賬了，貨兩天內就到，到時候我聯係你。”
掛了馮彪的電話，薑瑋便收到了今天的短信：
“【周末優惠】披薩夜宵，買一送一，詳情請點擊「這裏」查看！”
薑瑋熟練的點擊「這裏」鏈接，開始填寫今天的交易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