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連子杉忍不住問道。
“小山，是小山嗎？”拓跋天啟看著戴著麵具的連子杉，印象中有那麼一位少年喜歡穿玄色的衣服，喜歡戴金屬的麵具，喜歡束發，喜歡披著披風。
“你……”連子杉甚至揭開了麵具，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那雙目光充滿探究地看著拓跋天啟，似乎也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月天珞沒有想到麵具下是這麼一張臉，這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小山，雲小山，你怎麼改名了？”拓跋天啟看著連子杉布滿疤痕的臉，依稀還有兒時記憶中的模樣，幾乎可以確定的確是他認識的雲小山。
“雲小山？”連子杉重複著，總覺得似曾相識，可是，他為什麼想不起來了呢？
“當初在太雲山修煉，差點走火入魔，是我救的你啊！”拓跋天啟歎了一口氣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從學院畢業後，你不是說去拜宗門嗎？”
“你是……你是誰？頭，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痛！”連子杉拋下手中的鐵杵，捂著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月天珞見此提醒道：“老師，不如去山洞裏說，你看那些雪魔要朝我們這裏來了。”
拓跋天啟見此直接拖著連子杉進了山洞，月天珞繼續用封印符咒封住了洞口。
既隔絕了氣息，也隔絕了血腥味。
“老師，你們認識啊？”月天珞心中莫名地鬆了一口氣，比較慶幸她沒有直接下死手，否則殺了拓跋天啟的舊識，這誤會可就太大了。不過前世的她對連子杉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雲小山這名字她倒是聽拓跋天啟說起過。看來隨著命運的軌道發生改變，很多東西都變了。
“我們同窗了五年，之後再也沒有見過，沒有想到……”拓跋天啟說到這裏又歎了一口。
連子杉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我不記得你，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可是我又好像記得你。”連子杉語無倫次的說著話。
“老師，小雪參說他中了毒。”月天珞見連子杉如此痛苦，總覺得他的情況不是自然的，正好小雪參悄悄傳話給她，說連子杉是中了毒才會這樣的。
“中毒？可以解嗎？”拓跋天啟趁其不備，一掌劈暈了連子杉，順手一探查，他的元丹之處果然泛著黑氣，有些不正常。
“可以，吃一顆小雪參的精魄就成。”月天珞伸出手，小雪參朝她的掌心輕輕吐了一口氣，一顆火紅的小顆粒就在她的手上了。
“老師，喂他吃了。”月天珞將雪參精魄遞給拓跋天啟。
拓跋天啟接過雪參精魄，掰開連子杉的嘴巴，喂了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本來躺著的連子杉突然全身抽搐起來，一旁的拓跋天啟見狀擔憂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雪參說是一個解毒的過程，熬過去就好了。”月天珞好奇拓跋天啟與連子杉之間的故事，便忍不住開口道，“老師，他是誰？”
拓跋天啟見連子杉抽搐了一段時間後又陷入昏迷，歎了一口氣道：“當初我進學院學習，小山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