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謹然姓唐,還能讓牧溫遠出手相助,所以,唐謹然是唐老夫人的孫子,唐氏未來的繼承人。”
景千映莫名聽到了一道雷聲,轟隆一下子把他給劈傻了。
原先他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一個靠臉吃飯的演員而已,顏涼再喜歡,也隻是一時興起,不久就會跟對方說拜拜的。
可現在,那個靠臉吃飯的演員,如果不當演員,就要去繼承家業了,還是唐氏。
景千映第一次覺得自己家太窮了,窮得沒臉跟別人搶女人。
肩膀突然一沉,是靳晨皓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
“早跟你說顏涼不是普通的女人,你還不信。”靳晨皓語氣輕鬆,說道。
景千映可憐巴巴地抬眸瞅了他一眼,“哥,你也真狠心,就一定要告訴我這些真相嗎?”
靳晨皓受不住他靈魂的拷問,輕咳了一聲,“該死心了。”
好在,總算是把真相給說完了,他像是卸下了什麼大石頭,自在多了。
本來他也隻是想查一查顏涼而已,沒想到,一不小心,把唐謹然前輩也給查出來了,真不能怪他。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噢,對了,千映啊……”
景千映已經放棄掙紮了,哀怨地應了一句,“還有什麼事沒說,快說吧。”
“你之前是不是跟顏涼一起去陪一個叫紀語的人參加婚宴?”
“恩,是啊。”
“那個紀語呢,就是尉遲紀語,牧溫遠的女人。”
“……”敢情他的朋友一個個身份都比他牛逼許多了去,他還以為,他們景家已經夠牛逼了呢!
肩膀又被靳晨皓拍了拍,滿是同情的意思。
一頓晚餐,景千映的心情足夠的跌宕起伏,現在,已經跌到穀底了。
就在兄弟倆結束晚餐準備打道回府時,在門口遇到了幾分鍾前提起過的紀語。
紀語正要來這吃飯,看到景千映,認出了他來,便朝他揮了揮手:“嘿,景千映。”
景千映鬱鬱不歡的拉著一張臉,聽到有人喊自己,循聲看去,頓時表情更加悲戚了。
原以為她也是像顏涼一樣的普通女人,沒想到,她竟是跟顏涼一樣靠山強大的女人。
“怎麼了這是?”紀語好奇地瞧著他,在她印象裏,他可是傻乎乎樂嗬嗬的人啊,與現在看到的不像同一個人。
“你也來這吃啊。”景千映勉強打起精神,目光朝她身旁的男人掃了一眼。
紀語見他在看自己旁邊的男人,琢磨了幾秒,才道:“這是……”
她停了停,斟酌著要怎麼介紹。
旁邊的人自覺開口:“我是牧溫遠,你們景家兩位少爺。”
景千映幽幽地收回了目光,擺了擺手道:“你們來這吃是吧?算我請你們吧,先走了。”
語畢,也不管紀語多麼訝異的眼神,他抬腳離開。
靳晨皓無奈地歎了一聲,接著看向牧溫遠,“抱歉,他心情不太好,祝你們用餐愉快,我先去看看他。”
兩兄弟一前一後走人,留下紀語呆呆地目送他們離開。
“景千映這是怎麼了啊?看起來魂不守舍一樣。”紀語納悶地嘀咕著,“前幾次見他,他也沒這麼頹廢啊,難道是景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