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準備放軟的,聽到她這些話,楚世博更火起來了,更不解的是她怎麼對李偉有這麼大成見,“李偉他怎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了?他幹女兒怎麼就不是什麼好鳥了?你什麼時候學會帶有色眼鏡看人了?從一進門你就不喜歡人家女孩,但你也不能這麼甩臉色給人家看吧,還做一桌鹹死人的菜,你簡直就是在胡鬧!”
“你說我胡鬧?楚世博,今天我就把這話撂下,我認準的兒媳婦就隻能是白熙悅!”陸曉氣的從椅上站了起來,“你最好記住今天的話!”
餐廳裏隻剩下楚世博一個人,不停在喝水,心裏也不停地在歎氣,這女人是自己給慣壞了,這些年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什麼都依著她,現在都一把年齡了還是這麼胡鬧;兒子從小到大就是不聽話的料,這母子倆還真是讓他頭疼的很呢!
房間裏的倆個還不知道外麵的發的事,兩人還忘我的糾纏著彼此,隻是到了最後還是停了下來,楚皓軒替她整理好衣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聲音有些隱忍,“下次可不會這麼放過你的。”
白熙悅紅著臉,靠在他的懷裏,聽著他那剛染有力心跳的聲音。想了想還是回他一句,“我又沒有求你放過我。”
楚皓軒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這可是你說的,記好了!”
白熙悅沒有接他話插開了話題,“我們還是出去,在裏麵呆太久影響不好。”
知道她這是找借口,楚皓軒笑著拉著她一起走出房門。到了樓下,客廳裏隻有父親一個人,“媽呢?”
楚世博看著這終於肯出房門的兒子,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飯都吃完了,你們才肯下來。”
白熙悅臉又紅了起來,知道這是在說她的,可又沒什麼可說的,都怪楚皓軒他壓著自己
楚皓軒心情很不錯,好心提醒道:“我媽生氣了可能會出大事的,您哪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我們先出去了。”
說完話後拉白熙悅一起走出家門。
楚世博看著這空蕩的客廳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歎了口氣站起來,朝樓上走去,這還是得哄著,否則倒黴的還是自己。
白熙悅坐在車裏,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跟他媽媽打聲招呼再走才對,“我覺得我得去打聲招呼再走。”
楚皓軒拉住了她的手,笑著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的為好。”
“為什麼?”白熙悅不解地問他。
楚皓軒麵不改色,說:“以免看到兒童不宜看到的畫麵。”
白熙悅傻住了,看著他,真不知道這人怎麼可以這麼淡然的說出這種話來,真是不害臊。
兩人開著車子找了一家餐廳解決了午飯,飯後,楚皓軒送她回去上班,自己則是沒事開著車子轉到別處。
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吳心月就十萬火急地跑過來,“你去見家長了?怎麼樣?他家裏人對你滿意嗎?”
“你一下關這麼多問題,我應該先回答哪個?”白熙悅笑著問她。
吳心月可不管,轉身坐到沙發上,“你就簡單的說一下從進門到出門這中間的過程就好了。”
白熙悅給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坐在一旁邊,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去他家?”
吳心月不回答她,隻是嘿嘿地在那笑,“反正我就是知道,快說說呀。”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周子俊跟她說的。白熙悅笑著問,“周子俊什麼時候帶你去見家長?你們這談的時間也不短哪。”
“別說我,別插開話題,快說,”吳心月一臉認真地說到。
白熙悅正準備說,又來了兩個帶著壞笑的家夥。
“別管她們,你說你的,”吳心月正色地說到。
白熙悅簡單將事情說了出來,當然沒說去找藥膏的事。
三個人聽後都非常的氣憤,沒想到這江美佳哪都能插上一腳,最頭疼的是她們的漫漫現在失憶了,根本不記得她與江美佳之間發生的事,這可真麻煩!
“不過,我總感覺那個江美佳對我很有敵意,”白熙悅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片刻後,鄭琳試著解說道:“你之前與她發生了一些不高興的事,你要小心這個女人,她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吳心月跟著點頭,“總之,你離她遠點,要是遇到她一定要跟我們說。這個死女人是個毒婦!”
聽這麼一說,白熙悅理解了,原來自己與她有過節,難怪從一進門就對自己有敵意,“我知道了,放心,我也不是吃素的。對了,下周的巴黎有一場珠寶展,你們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