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見老爺。”王昌齡聲音輕柔嫵媚。
“是,夫人,奴婢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嬤嬤低眉順眼地說。
“說來聽聽。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事可遮遮掩掩的。”王昌齡靠在貴妃椅上,輕搖羅扇。
“夫人,珊紅小姐跟著姑爺隻怕會過苦日子,夫人要不要跟老爺說說,讓姑爺小姐住到京城來,給姑爺安排個一官半職的。”嬤嬤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昌齡依然笑得溫婉,但是話裏行間卻透著陰險:“那個不孝的女兒,我原想安排她嫁進侯府,豈不風光?可她偏偏執迷不悟,跟那個男人糾纏不清,這是她的命,誰也改變不了,隨她去吧。”
嬤嬤不敢多言,隻能應聲稱是。
到了袁甫陽書房中,王昌齡獨自走進去。袁甫陽正在批改文書,皺著眉頭,心情非常不爽。王昌齡走到袁甫陽身後,給他捏肩膀。她的手法輕重適宜,穴位精準,這一手是她刻意從青樓花魁那裏花重金學到的。
她自認能猜透男人的心思,該行禮的時候她端莊,該妖嬈的時候她擅長撩撥,這就是為什麼謝氏輸給她的原因,謝氏太端著了,如同不染塵埃的仙子。
袁甫陽已經幾天沒碰妻妾,王昌齡身上的淡淡幽香飄到他鼻尖,玲瓏身段在他後背有意無意地摩擦。他終於忍不住,將王昌齡抱在桌子上,就直接剝她的名貴衣服,力道太大甚至撕裂了紗帛,他解開她的腰帶,脫去裏衣,便開始行那周公之禮。王昌齡在他身下不斷扭動,發出陣陣銷魂的聲音,嬌喘一聲比一聲嬌媚。
這時,太子的手下求見,因為有十萬火急的朝堂大事,所以直接進了書房,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關上門退了出去。袁甫陽從王昌齡身體中退了出來,罵了一句:“滾!”
王昌齡穿好衣服,訕訕地離開了,得罪了太子的人可不是鬧著玩的。袁甫陽心中格外惱怒,都是因為這個賤女人勾引他,他才在書房裏情不自禁的。
太子把袁甫陽召到東宮中,商議下個月西涼使臣覲見的事,這件事很蹊蹺,使者可能有其他用心,不僅僅是朝見本國天子那麼簡單,是戰是和猶未有定數。袁甫陽領命調查此事,命令手下的情報網全力搜索與使臣有關的消息。
袁甫陽回府後,王昌齡惶恐地賠罪,在內室中又為袁甫陽寬衣解帶,他剛才心中鬱積的怒火還沒發泄完,在她身體上狂暴地索取報複,王昌齡痛得幾乎昏死過去,仿佛整個人被撕裂成碎片一般,渾身都傷痕累累。
王昌齡在心中懷著恨意,她知道是自己高攀了袁甫陽,所以經過這麼多年的陪伴之後,他仍然對自己一點尊重都沒有,還把自己當成是他的一個卑微的妾室!
謝氏一日不死,她王昌齡就一日是個卑賤到塵埃裏,名不正言不順的掌事夫人。謝氏決不能留,她暗暗拿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