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商量了一番,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先看情況再說,而他們更加的應正了一句話,那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們第二天剛吃好飯,就被他們帶去進行了所謂的藥浴,他們家都明顯感覺到了那個藥浴是對身體好的,但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雖然疑惑,但是還是覺得有詐。
他們問了一些人,但是他們卻不像人似的隻是伺候著他們,他們說的話也聽不進去,後來談們試了試並不是什麼聾啞人之類的,不明白他們究竟要做什麼也不敢輕舉妄動。
每天午時的時候都會有藥浴,這樣進行了三天,之前消失的人又回來了,看著他們兩人的狀態,好像是挺滿意的,
看著兩人笑到:“你們能給大人做貢獻是你們的福氣,還有看你們還算順眼的情況下忠告你們一聲,不要試圖了大人對抗,相信我,你們還沒有那個能耐?”
說完之後,也不在意他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然後直接走了,隻留兩個人不知所雲。但是他口中的那個大人讓他們很震驚,
究竟什麼時候,苗寨的有了這樣的一個人,讓所有人都能夠恭恭敬敬的。
“你說那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而且聽起來這事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人。難道是那個人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這苗寨的事情,都因為他才出現?”
“應該吧,我們還是不要多家揣測了,之後肯定會水落石出的。”
這一天並沒有等多久,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就被帶去了見所謂的“大人”。前麵帶路的人此時沒有閉口不談,而是叮囑他們見到大人的時候一定要足夠的恭敬,
不然自己死也就算了,還有可能把他們全部都給連累了。
“既然這樣,你便多說說大人,為了你的命。”
“大人最不喜歡別人忤逆他,不喜歡別人看著他的臉。他從來不戴麵具,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長身份樣子,因為見過的人不是眼睛已經被挖了,就是已經死了,總而言之,慎言慎。”
衛晟雲和袁葉離在後麵默不作聲,這個人的做派,讓他們心中都不喜,但是已經淪為階下囚,這些自然都是要遵守的,隻是還是止不住對他的好奇,然而他們已經不能做什麼了。
“大人,他們已經帶到了。”前麵的人用最真誠的聲音,趴在地上給那個所謂的大人行禮,上麵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知道了,退下吧。”
然後就看著那人用最卑微的姿態出去了,兩人用餘光看著他的退出去,對他說的話信了一些,隻不過他們卻不會像他們那樣卑微的,不過還是沒有主動抬頭看她。
“怎麼,他們已經叮囑你們別抬頭了嗎?不看你們又怎麼會知道我是誰呢,不對應該說,不抬頭我怎麼能看到你們倆的模樣呢。”他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很顯然是驗證了那個人的話。
心中止不住的驚訝,但是他們兩人還是強製著自己沒有抬頭看她。
上麵的人看他們不抬頭,也不執著於此了,而是說出了讓他們更震驚的話:“你身上中了詛咒了吧,
所求所愛,皆離你遠去,還真是殘酷的詛咒呢,這些可是你們這些人最割舍不下的東西呢。”
“你是誰!究竟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衛晟雲抬頭看他,不認識的人,他臉上的五官被薄紗擋的看不真切,但是還是能夠看到俊美的輪廓,一個很年輕的男人。
“噢,現在抬頭看我做什麼?你難道不想要解你身邊人的詛咒?”男人的盛行還是清冷,但是他說的話沒有之前那樣簡潔了,仿佛對著他們話可以說多一點的樣子。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袁葉離看著他淡淡的說道,好像剛剛說的事情好像不是關於她心中心心念念的事情,如果沒有緊握著手就好了。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同樣清冷的聲音回道:“你們問這麼多?覺得自己有資格嗎?我隻是告訴你們一個事情而已,我能給她解詛咒,隻是不知道你們願意與否?”
這說明他可以解了她的詛咒,但是這個消息並沒有想象中讓他們開心“有什麼前提?活著需要做什麼?”
“你們隻需要符合我的安排就好。”說完之後男人在也沒有開口了,仿佛再等待他們的選擇。
衛晟雲看著袁葉離,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說道:“好!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隻要能夠讓她好好的。”說到這裏,他看著上麵的人,不知道他們要找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袁葉離很顯然也有這樣的疑問,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一時間打聽就這樣沉默著,將就之後有人把他們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