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一直很忙,這段時間人手不夠,好些醫生甚至被調去了門診包紮些應急傷口。
童則璐動了兩個大型手術,腰疼背疼,等從手術室裏出來,又到了下午該下班的時間了。
童鬱扇從門診裏出來,就在樓下和幾個護士閑聊,聊著聊著,一個護士又將話題轉向了童則璐。
其實好幾個護士都非常不喜歡童則璐,因為她太漂亮,還年輕,而且還是個外科手術操刀一流的醫生,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嫉妒心理和意難平。
童鬱扇自然是非常滿意她們主動將話題帶到這邊的,於是便又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了起來。
“你們真的以為她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我早就說過了,她靠的無非就是男人!”童鬱扇冷笑,“這次白牧權來了以後,她的表現想必你們都看到了,就是看中了別人的地位嘛,還非要打著什麼學習的態度粘上去!”
“唉,可是人家也有那樣的條件可以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呀。”一個護士感歎。
“那你們覺得我有沒有這個條件呢?”童鬱扇反問。
說起長相來,童鬱扇和童則璐的麵貌雖然是兩姐妹,可是卻長得完全不同類型的風格。
童則璐清秀冷豔型。
童鬱扇則是五官精致,十分具有侵略性。
兩個人如果真的放在一起比較的話,光憑長相,還真是讓人難以分出勝負。
“你當然也有啊,”一個護士最先說道,“你很漂亮呢。”
“可我就不屑像她那樣幹!”童鬱扇哼道,“我是最討厭童則璐那個做法了,看到誰厲害就粘上誰,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就是個喜歡靠男人大腿往上爬的貨色罷了!”
“你們在說誰?”一個男音忽然冒了出來,冷冷的,又很清越,帶著一些怒意。
眾人愣了下,回頭看去,就看到顧景徽站在那邊,單隻手插在口袋裏,另外一隻手還轉著車鑰匙。
護士們都愣了,乍一看就覺得這個男人好高好帥,在人群裏麵拔眼的很。
而後再一看,才恍恍惚惚的認了出來,這個男人,不就是經常在新聞媒體報道上麵出現的顧景徽嗎?
童鬱扇也認了出來,有種當場說壞話被人抓住的感覺。
但是她死鴨子嘴硬,挺起了胸膛看著他:“哦,是你啊。”
“是我,那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顧景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說什麼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為什麼要我再說一遍呢?”童鬱扇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聽清楚了,但是我怕你自己說過什麼你都記不住,因為造謠說別人壞話的時候是不用過腦子的。”
童鬱扇訕訕,叫道:“什麼叫造謠?什麼叫說別人壞話?”
“雖然我跟你科普嗎?看著你還是醫生的份上,應該就不必了吧?”顧景徽冷笑,“還有,你們嘴巴裏麵的那個童則璐,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是什麼樣子我心裏麵最清楚,有沒有抱男人大腿也用不著你們來說!”
童鬱扇抿唇,看著這個男人,心裏麵居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了。
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在他麵前這樣氣場強大,畢竟從來都是一堆人趕著往她們童家跑,想要求著童博給幫忙辦事情的。
“說話啊!”顧景徽看著童鬱扇,“那你剛才那些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