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唐櫻所知,平時在北辰一刀流的道場裏常駐的武士,就不下兩百人。
而在這些人裏,最少有十名宗師級的存在,這十餘人,也是北辰一刀流屹立於倭國劍道界數十年,切一直保持著北辰一刀流成為讓人恐懼的龐大大物的最大的資本。
宗師,是倭國劍道界除了那傳說中的大宗師之外最為尊崇的稱號。
通常獲得這種稱謂的人,都無比的強大,一人可以輕鬆擊敗數十人。
“小心了,這些人之中,有一名宗師級的人物。”唐櫻沉聲開口,把目光看向了這二十多人之中一名看起來特別有氣勢的人身上。
眼中,已經是燃燒起了熊熊的怒火。
“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之一?”韓逸飛看了那人一眼,果然與其他普通武士不太一樣。
那人看起來約莫五十歲出頭的樣子,兩鬢已經染上了一絲花白之色,一隻手搭在腰間的佩刀之上,另一隻手十分隨意的放在側身,一張臉不威自怒,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
唐櫻點了點頭,緊咬著雙唇,憤怒已經差點衝昏她的大腦了,她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去取他項上人頭。
韓逸飛把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背上,唐櫻這才平靜下來了幾分,表情複雜。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唐櫻,頓時臉色一變,臉上滿是殺意,站出一步,直接朝著唐櫻高喝:“星野櫻,你這個叛徒之女居然還敢回來,好,很好!”
“我今天就手刃叛徒,正我北辰一刀流的威名!”那中年武士大喝一聲,眼睛猛的瞪大,綻放出駭人的光彩。
突然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刀身在太陽的照射下綻放出了一陣炫目之色,而後沒有絲毫預兆的朝著唐櫻劈斬了過去。
“嗬嗬,想動手,你問過我沒有?”韓逸飛冷笑一聲,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殺機,而後突然手中藤條一揚。
“啪!”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藤條如同有了靈性一般,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抽在了那中年武士的手上。
那中年武士一陣吃痛,差點鬆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一陣驚訝之後是出離的憤怒。
這該死的家夥,居然敢用藤條抽打自己?
找死!
馬上轉移目標,那中年武士揮刀朝著韓逸飛砍來。
韓逸飛冷笑一下,第二下藤條已經抽了出去。
“啪!”
又是一聲十分清脆的響聲響起,那中年武士握刀的手腕被抽了一下,而後是手背,手臂。
一連串的猛抽,搞得那中年武士根本沒有還手的餘裕,一陣吃痛之後,他的右手已經連握住武士刀的力氣都沒有了,本能的鬆開了手。
哐當一聲,刀身上紋著精美花紋的武士刀應聲落地。
一群持刀的武士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名宗師,居然被一名不知名的小子給打得連還手都做不到?
手中的武士刀都給打得脫落而出。
這還沒完,韓逸飛手中的藤條在那中年武士的武士刀落地之後,動了最後一下。
“啪!”
一聲脆響再次響起,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這一下,居然抽到了那中年武士的臉上,直接把他的牙齒給抽飛出去好幾顆,半邊臉都腫了。
這可是自己道場的宗師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
這讓人怎麼能夠接受?
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年武士那狼狽的樣子,韓逸飛輕蔑的笑了起來:“你們北辰一刀流,不過如此。”
“你!”中年武士狼狽無比的爬了起來,憤怒的瞪著韓逸飛,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他也想不到一根簡單的藤條怎麼會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發揮出這麼大的力量來,自己在這藤條的麵前,連揮刀的能力都沒有。
“閣下,你跟我們北辰一刀流的叛徒之女一起前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中年武士憤怒的問道,死死的盯著韓逸飛的那張臉,卻發現這張臉很陌生,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
“踢館,殺人。”
韓逸飛張嘴吐出四個字,所有武士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中年武士頓時怒不可遏的咆哮了起來:“該死的家夥,你真以為你無敵了嗎?想要踢我們北辰一刀流的管,你還早了一千年!”
“而且今天要死的,是你!”
“趕緊自斷一臂然後跟這賤女人劃清關係,我們北辰一刀流可以大量的饒你不死!”
“你是在開玩笑麼?”韓逸飛大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還沒睡醒?也好,我就讓你清醒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