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反正也比不過他了,那不如謙虛的學習,所以現在溫海醫科大學的學生們還是很欣賞韓逸飛的,希望能通過看他給人治病,學到他的一招半式。
“我也知道,那叫什麼喬恩的博士是不?我曾經去看過他的發表會,這人確實有些水平,對我們中醫有些研究。”另外一個老教授湊了過來,推了推他的老花鏡。
“這下可是有看頭了,到底是這外國人玩的中醫厲害,還是我們華夏人厲害?”一個高瘦的教授笑了笑,顯得很感興趣。
“這還用說?肯定是我們華夏的厲害啊,那韓逸飛,昨天的義診你也看了,水平確實是高,我們幾個老家夥估計都沒他厲害!”一個一看脾氣就很暴躁的小老頭一臉的不爽。
啥時候外國人學兩手中醫都能在華夏人麵前裝逼了?玩中醫,華夏人可是他們的祖宗!
幾個人一番激烈的討論起來,餘院長苦笑了一下,道:“各位,你們要搞個座談會,我們之後可以再安排,不過現在還是先把這兩人比試的事情給弄妥了吧?”
“沒錯,先解決這事情才對。”
幾個教授點頭,而後在附近物色了一下,找來了幾個他們覺得合適的病人出來。
“你們兩個都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是附近幾所大學的教授,都是我們溫海市醫學界的老前輩級人物了。”
餘院長把他兒子跟韓逸飛喊了過去,介紹起了幾個教授來。
其實一個長得比較高瘦,是溫海醫科大學的教授,名為胡正清,師承李時珍一脈,對用藥方麵有很獨到的見解,算得上是一個藥劑大師。
旁邊一個長得比較精壯,並且留著山羊胡子的,就是之前那個開口比較暴躁的小老頭,名為劉雲坤,在本市開著一家醫館,在附近幾個城市都頗有一些名聲。
其人從十歲開始就開始接觸中醫,至今已經五十餘載,可以稱得上是自成一脈,水平在今天的幾人之中也算得上是最高的。
“老餘,可以開始了沒有?”劉雲坤是個急性子,有兩個算是不錯的小輩要比試,他恨不得馬上就看到結果。
到底是誰比較厲害。
雙方可以說是代表了兩個派別的人物的。
一邊是外國人的學生,雖然那個外國人也是研究中醫的,但是劉雲坤怎麼都覺得他算不上正統。
相比之下,韓逸飛可是讓他看著順眼多了。
一看就有中醫古典的韻味,不驕不躁,而且水平很高。
“可以了。”餘院長點了點頭,而後就坐到了一旁,當起了觀戰者。
他畢竟是餘建飛的父親,為了避嫌,是不會參與到這次的比試中去的。
“這次,我給你們雙方準備了三個病人,你們分別給這三個病人診斷,然後在紙條上寫下自己的判斷與開下的藥方,我們會經過討論,判定你們到底誰更勝一籌。”
胡正清朗聲宣布完規則,而後就請出了第一個病人來。
第一個在診桌前坐下的病人,看起來約莫四十歲出頭,走起路來腿腳不太利索,眉頭微微鎖著,一看就是現在都在保受著病痛的折磨。
“讓我先來!”
餘建飛搶先一步在病人麵前坐下,就像是想要搶風頭一般,直接把手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之上。
把脈片刻之後,餘建飛又讓病人卷起褲管,在他的膝蓋處輕輕敲擊了幾下,而後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重新坐下,餘建飛奮筆疾書,開下一副方子,十分滿意的遞給了幾個教授。
“幾位教授請過目,這是我開下的方子。”
幾個教授接過之後看了一眼,便是紛紛點了點頭,還算是滿意。
這幾個病人他們在邀請來參與這次比試的時候就已經都看過了,對於他們所患何病,心裏算得上是有些眉目。
見幾個教授點頭,餘建飛得意的昂著頭,瞥了韓逸飛一眼:“輪到你了,希望你不會輸得太難看。”
韓逸飛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道:“怎麼不見你借住那什麼機器?我還以為你離開了機器就不能做出判斷了。”
“哼!跟你這種級別的貨色比,根本不需要動用那樣精密的儀器!”
餘建飛冷哼一聲,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環抱著雙手,冷眼看著韓逸飛診斷。
“接下來輪到你了,小夥子,我可是很看好你,可別讓我失望啊。”劉雲坤衝著韓逸飛笑了笑。
韓逸飛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必不辜負前輩厚望。”
說罷,他來到患者麵前坐下,跟之前的餘建飛一樣,先是在患者的手腕處把脈片刻,而後是揉捏了患者的膝關節片刻。
“你以前是不是患過風濕類的疾病,一到下雨就會感覺疼痛,而且是那種陣痛。在犯病的時候,走路都會抽筋?”韓逸飛仔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