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作為聯盟的四大勢力之一,按道理來講是跟他們這些無組織無紀律的閑散人員是扯不上關係的。
吸血鬼的失蹤也確實過分蹊蹺,但為什麼要問一個碼奴呢?
餘嬰覺得很奇怪,這個事情或許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我聽人們說,峽穀之中出現了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碼奴,並且跟著你們相熟,我想知道這是真的嗎?”
“聽人們說?你當初不也在嗎,或許是你們想幹些什麼吧,幹嘛要扯著大旗?”
“你要知道,先知預言著我們會麵臨一個災難,到時這個幻境將被打破,暗星在幻境之外一直搜索著我們的蹤跡,我們這些殘餘的力量一旦被他們發現將會麵臨著毀滅性的打擊,你可要明白我們謹慎的原因?”
“就算如此,不也在每天的勾心鬥角,維護自己的利益嗎?”
餘嬰的話讓大祭師沉默了下來,安靜了一會,才緩緩的說。
“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
“但也有些事情是毫無必要不是嗎?”
餘嬰懟的爽了,身體放鬆了下來,抱著手臂,瞅著大祭師。
“說吧,給我說說,你們想要了解碼奴的目的吧,以及你們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這個是神殿的機密,無關人員不可透露,相信這一點你也是懂的吧?”
“無可透露就已經是答案了,碼奴的事情我可知道的不多,不怎麼熟悉,你可找錯人了。”
餘嬰搖了搖頭,緊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路過大祭師周身朦朧的煙影,紫色的瞳孔看不到一絲波動。
“大白走了,我們去吃飯。”餘嬰如是說道。
“好的好的,大白來了。”
大白奔跑了起來,白色的大球掀起一陣陣波浪,好似一堆的爛肉在肚子裏麵翻滾。
“我們總會找到他的,不管是在這裏還是係統之中,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餘嬰。”
大祭師並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像是在很遙遠的地方傳到了這裏,語氣帶著人們所不能理解的堅信與肯定。
“先知總是在指引著我們。”
他毫無依據地說著不能反駁的話語。
“嗬,找你的先知去問,來找我們幹什麼,先知真的無所不能,為何我們還要流浪在這所不能被人們所知曉的境地。”
“光明幻境、光明幻境,哪裏的光明,皆是虛幻。”
“一群無家可歸的人在這裏不是思考著如何複仇,反而要進行著百年來日複一日的戰爭,你們真的是夠了。”
餘嬰紫色的眼瞳閃過一絲憤怒,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用著嘲諷的語氣,宣泄著心裏深藏的陰與暗。
“一群同胞都在等著我們複仇,一堆的靈魂在遙遠的天空悲傷的歌唱,我們來到這個避免戰爭的空間,卻不去思考下次絕望的來臨,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所有的好像應該,英雄們似乎磨滅了鬥誌,熄滅了心中那個強烈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