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賞我臉色漲紅的窘相,邪魅的低問道:“若我說不呢?”
我不吭聲,隻是伸手使勁兒的推他。奈何他像一堵牆一樣,根本推不動。
“你煩人啊!讓開!”我氣的揮拳打他,像個無理的瘋子。
墨聿祁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狠狠的壓在樹幹上。
“你再說一遍!”他眯緊眸子,冷聲嗬斥我。
我張牙舞爪的打他踹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逃出魔爪離開這裏。
“不乖的小孩!”他低喃一聲,而後猛的俯首攫住了我的唇。
實話實說,這一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就是傳說中短路的狀態。
我錯愕萬分的瞪著墨聿祁,連掙紮反抗都忘記了。
倒是他,吻的像是上了癮一樣,狠狠的親狠狠的啃,毫無章法疼的我終於回過神。
“唔!”我遲鈍的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抬腳就朝墨聿祁下盤踹。
別怪我心狠手辣,誰讓墨聿祁辣手摧花在先的?
我軒轅千凝今年才八歲,八歲呀。就算是朵小花兒,那也是剛冒一丁丁點兒粉的花骨朵,墨聿祁憑什麼辣手摧花?
哼!既然他敢辣手摧花,我自然敢踹他命根子。弱肉強食的世界,是靠拳腳分勝負的。規則亦或人性,那是什麼鬼?
想必墨聿祁千算萬算,定未算計到我小小年紀,竟然會使那麼陰損的招數。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墨聿祁還沒長大,並不知道命根子的重要性和脆弱程度。
總之,說了這麼多廢話,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狠狠踹中了墨聿祁的下盤。
“嗷!”墨聿祁當即疼的彎下腰,還以一種無法直視的下流姿勢捂住了襠部。
嘖嘖!我都不敢多看,畢竟那畫麵太猥瑣了。
拜我這一腳所賜,墨聿祁徹底放開我,於是我就得到了自由。
“再見了,騷年!”我揮揮手,笑的奸詐嘚瑟。
頓了頓,我認真糾正道:“呀!不對,應該是再見!再也不見!”
我丟下這話,蹦蹦跳跳歡歡樂樂的離開了禦花園。
至於墨聿祁的死活?對不起,我並不關心,反正肯定不會死。
一路走出禦花園,遠遠的就看到表弟宴承淵像隻螞蟻似的在原地團團轉。
我大步奔過去,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等很久了吧?”
表弟看到我,欣喜若狂,“表姐,你終於出來了。那什麼,那臭小子沒欺負你吧?”
聞言,我下意識的捂住嘴巴,訕訕搖頭否認,“沒有啊!你表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別人欺負。”
表弟是個心粗的,沒發現我的異常,點頭歡快的應道:“嗯,你沒事就好,我們快走吧。”
為了防止表弟看出我的異常,我一直用手巧妙的擋著嘴巴。
我預感我的嘴巴被墨聿祁啃腫了,因為直到現在仍然很痛很麻。
“他大爺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生氣!實在是太生氣了!
那個墨聿祁,看著明明挺優雅斯文的,沒想到骨子裏竟然那麼黃暴,真是人不可貌相。
難怪娘總說男人不是衣冠楚楚,而是衣冠禽獸!
我覺得墨聿祁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還敢公然對稚嫩的小女孩兒痛下狠手。
哼!大變態!
我決定,在墨聿祁離開東遼國之前,再也不要進宮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