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人圍住劉陽他們幾人準備的用手的時候,又有人分開眾人走到人群中央。劉陽看過去,卻隻認識剛才在台上的清心道人和天麟的師傅兩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清心道人畢竟是無為宗的高人,平時估計在土地麵前也相當威嚴,過來隻不過簡單地問了一句,那小道士雙腿就有些發抖,倒是那個被他領過來的師兄臉上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一五一十地將前因後果說了一下。

清心道人聽完徒弟所說,將目光投到天麟這一行人身上,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一一地打量過去,也沒有開口,氣氛就這麼僵了下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出神,沒過多長時間,請心道人就回過神,看了一眼天麟的師傅,老頭似乎知道他想要問什麼一樣,略微點頭,清心道人這才又轉回頭來。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麼稱呼?”衝著劉陽,清心道人也沒有擺什麼高人的架子,和善地問了一句。

別人態度友好,劉陽也沒有把先前的強硬態度給帶過來,道了一聲不敢,把自己的名字來曆簡單說了。

“這位小兄弟,你本非我道門中人,這豢養鬼怪的事情也並沒是全然不能去做,但據我這徒弟所說,你身上似乎是有著什麼不詳之物?”見劉陽並沒有什麼強烈的排斥,清心道人這才張口問出了先前的問題。

這個問題劉陽不答必定是不太好,但如果要如實回答,卻又牽扯到了血瞳的秘密,這個事情雖然也不算是個隱秘,可這無為宗的勢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於自己身上的東西有覬覦之心,一時間,劉陽也有些躊躇。

見劉陽猶豫,清心就知道這事情劉陽並不願說,也不強求,“既然這事情對小兄弟來說是個隱秘,我也不強人所難,不過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小兄弟幫忙之處,還請不要推脫。”

清心道人也沒有點明,簡單地把這事情揭過去,向劉陽示了個好之後就帶著徒弟離開了。

清心道人走後,也沒有人再來為難劉陽,他們也就樂得在廣場上麵閑逛。

雖說豢養鬼物並不是什麼忌諱,但是這些方法多是邪修的法門,一開始對於驅使鬼怪有比較多研究的也是些邪修,所以這次出來劉陽並沒有讓可欣跟程穎跟著。值得一說的是,可欣用來容身的那件紗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法寶,不但能夠儲存物品,收納活人,就連程穎這個靈體也能夠躲藏在其中。

從無為宗回來,天麟的師傅就把天麟拉倒房中一陣嘀咕,過了一會兒,天麟出來將劉陽也叫了進去。

“不知道道長有什麼吩咐?”劉陽看天麟臉上神色尷尬,而老道士也並不說話,幹脆自己開口詢問。

“咳咳,小兄弟之前也在那論道大會上麵,不知道清心道長先前所說的事情,你聽了多少?”

“小子全程都在場,清新道長所說鬼物頻出,疑似是陰陽兩界界門打開之事都聽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