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秋筠注意到她的目光,心想,我就等著這一刻呢!
不過她順著麗姐給女孩穿鞋子,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孩居然是光著腳的,再一看就明白麗姐為什麼拿外套了:這裏是沙漠,地下的溫差很大,這麼冷的天,那女孩隻穿一件吊帶裙,就這麼一路走著被送過來,腳上都是被磨的小傷口,而她胸前、肩膀、脖子處都被咬得血肉模糊,真是一群畜生,曼秋筠氣的暗自咬牙。
不過她想了一下,忽然就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了,她問麗姐:“這裏有衣服,她怎麼還穿這麼少啊?”
麗姐從屋腳水瓶裏倒了些熱水進塑料盆,接著又拿過搭在床頭一條舊得連以前什麼顏色都看不清的毛巾在水裏浸了浸,稍稍擰幹幫那個可憐的小女孩擦身體,一邊擦一邊說道:“這是怕身上夾帶東西呢,這些畜生恨不得把我們脫光了帶進去,太狠了,這群畜生,狗日的造孽啊。”
她擦拭著女孩受傷的身體,被單滑落,曼秋筠發現她的胸前受傷更嚴重,自己都沒法直視了,隻能轉過頭去假裝沒看到。
但那個女孩卻對這一切完全沒有反應,隻是木然的站著,任麗姐幫她擦拭,就算擦到傷處也沒有一點聲音,仿佛已經把自己給封閉起來,兩顆眼珠子定定地看著牆,麗姐幫她把頭發刮到耳後的時候,曼秋筠看出她最多十七八歲,還是高中生的年紀,卻要遭受這比人間煉獄還可怕的遭遇,她的處境讓人看了心裏難受的想落淚。
不過現在,還有個更棘手的事情讓她著急。
鞋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帶,我的刀怎麼辦,符怎麼辦!
我*!
門外的走廊裏,豹哥一邊走一邊伸了個懶腰,嘴裏叼著根煙就往飯廳的方向走,陪在他身邊那個叫癩皮狗的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湊過來:“豹哥,您剛才去哪了,今天這女孩你都沒玩夠就丟給兄弟們了?”
“丟給你們就是讓你們爽的,這女的沒意思,就跟一條死魚一樣。”豹哥打著火機,兩下都沒點著,想著馬上自己就要出去外麵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心裏更加堵得慌,“*,以前這小妮子還曉得反抗,這樣才帶感,媽的這兩次做著就跟挺屍一樣,隨便你怎麼咬怎麼抓都沒反應,跟幹死人有什麼區別,真是掃興!”
癩皮狗討好他道:“可不就跟死人一樣嗎,不過豹哥你別擔心,這兒不剛好來個正點的嗎。”
豹哥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的曼秋筠的樣子,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話說這兩回送來的貨姿色都不錯,可惜了。你說這也邪門的很,每次都是這樣,要麼連著幾次送美女來,要麼就連著送幾次醜的他跟豬一樣隻能拿來宰的貨色,連碰都不想碰。你說這是不是就跟人的運道一樣,好事壞事都是一堆堆的來,要麼連著倒黴,要麼連著走運,你說對吧?”
癩皮狗拚命拍他馬屁:“對對對,豹哥說得對。”
“我看那女的留著也沒用,倒胃口。今晚把她安排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