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那猥瑣男挨到,曼秋筠一巴掌甩了過去,隻聽啪一聲脆響,那男的還沒反應過來,隻能條件反射的捂著臉,半邊臉火辣辣的疼,一摸已經發腫了。
那男的頓時惱羞成怒,反手就是一巴掌嘲曼秋筠甩過來,蒲扇樣的巴掌,打在臉上得要半條命,曼秋筠見狀偏頭就躲了過去,在男人側麵順勢曲肘,自下而上狠狠撞在那男人下巴上,那人被撞了整個下巴都麻了,哇哇怪叫,捂著下巴後退了兩步,卻被褪到腳麵的長褲一絆,撲倒在地上。
豹哥在旁邊冷眼看著,倒是對這女的刮目相看,他是有些拳腳功夫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曼秋筠這巴掌打的很有準頭,一般女孩子掙紮吵鬧,都是手掌亂揮,其實摑在臉上一點不疼,而她這巴掌就不一樣,實打實的打,手腕起的角度刁鑽,防不到,而且力道都在腕上,響聲也實誠,一般男人的臉皮相對較厚,被她這一掌打下去直接腫了,可見力度有多大。
豹哥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伸手抽出藏在床底下的鐵鏈子,甩在了地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對倒在地上的男人說:“兄弟,你可真慫啊,被個女的給打在地上了,說出去還混不混??”
那男的聽聞一張臉的漲紅了,“臭*子,找死”,說著就要爬起來,不過被自己的褲子絆著,一時起不來。
豹哥的獨眼眯成了一道細縫,眼底戾氣暴起,他想也不想,手腕一提,甩出一根兩指粗丈餘長的鐵鏈,這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曼秋筠眼角餘光瞥到銀光一閃,聽到頭頂風聲不對,趕緊矮身蹲了下去,剛蹲下就聽頭頂一聲巨響,鐵鏈甩在木桌邊上,生生打出一道印子,木渣子濺的到處都是,這要是甩在人身上,那肯定得皮開肉綻。
先前那個摔倒的男人此刻把褲子提起來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嘶吼著朝曼秋筠撲過來,曼秋筠這邊隻顧著看豹哥動靜,沒提防被他撲了個正著,一個後空踢將他踹開,自己後腰也撞倒在桌邊,哐哐當當的響,原來是手掌摁翻了個杯子,曼秋筠轉頭一看,正是豹哥剛才喝液體的那個玻璃杯。
曼秋筠腦子裏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隻這刹那功夫,那個人已經撲到了她麵前,直接掐住了她脖子,豹哥剛被她閃過鐵鏈,心裏不爽,又把鐵鏈拖回來,一端繞在手腕上,正要再甩出一鞭,見那個男人已經掐住了曼秋筠,哈哈一笑,心裏一鬆,本來想抬起的手下意識就垂了下去。
曼秋筠抓住這一兩秒間的功夫,一隻手去扳咽喉的鉗製,另一隻背在身後的手迅速抓起玻璃杯在桌腳砸破,感覺到手中玻璃杯碎裂的同時,把手上尖銳的玻璃杯腳,嘲著麵前那人的脖子直插了下去。
他們距離很近,那男人想往後退,到底遲了一步,曼秋筠的手很準,尖銳的碎玻璃剛好插在脖子邊上的動脈上,鮮血爭先恐後的飆了出來,那人想捂住,但是根本止不住,血流的滿手都是,人漸漸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