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門之後,寧川重新沉寂了下來,而方雲飛而楚兒也沒有回到宗門之中。
太元宗也沒有任何的詢問,就好像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是宗門弟子一樣,而寧川也樂得清閑。
回到宗門之後寧川忽然響起來了自己的儲物袋在古屍的追趕下破損了,渾身上下算的上是身無分文,這讓他感覺很是氣憤。
不過寧川兩年之中也在此宗門之中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反倒是如同融入了這個宗門一樣。
主脈在這兩年不斷地有人死亡,這是讓寧川最為在意的事情,但是其餘四脈也沒有人問起這件事情,再說事情發生在主脈之中,寧川也沒有太過於追查。
兩年的時間寧川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雖然他沒有在找到異髓心那樣的仙珍靈物,可是修為也依然沒有落下。
如今已經到達了六星天神的境界,這種速度對於普通的修行者來說已經算是迅速了,但是寧川知道這遠遠不夠,那些妖孽兩年踏入四個境界都是再不為平常的事情了。
對於他們來說神王境界不存在什麼瓶頸,一路高歌猛進,更有天選之人就算是聖人之下的境界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瓶頸。
而這兩年他也見識到了主脈的詭異,當初同他一起上山的那名書生,在一年前進入到了主脈。
雖然平常感覺此人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寧川卻知道此人是抱著某種目的而來的,可是當踏入主脈之後卻對於宗門虔誠無比,一心一意為了宗門。
這就讓寧川對於太元宗主脈越發的忌憚,他決定就算是七聖法沒有找到也不能踏入主脈。
而陪伴他的除了當初上山的那群鼻涕娃之外,便是那名老者了,老者也同樣在尋找著什麼,也對於主脈有著深深地忌憚。
一年之前北脈出現了一名女子,此女子半年之內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半年之後卻通常自己偷偷的溜出去。
最後寧川暗中悄悄的跟蹤那名女子發現,此女子每一日都會去一座荒山之上,這座荒山就在北脈的位置,而這樣的荒山在北脈有好幾座,並沒有什麼不同。
月夜,月華如水,寧川同樣偷悄悄的來到了荒山之上,荒山的一麵光禿禿的,唯有藤蔓在山石上麵攀附。
他在荒山之上枯坐了一夜,但是沒有絲毫發現,最後不得不在天明之前偷偷的回到了北脈。
隨後寧川每天都會來這座荒山之上,雖然他依舊什麼也沒有找到,但是這麼長時間他感覺這荒山有意思不尋常。
好似跟其餘的山峰格格不入,但是那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而那名女子也時常來到荒山之上,不過她是上半夜,寧川是後半夜。
這一夜,寧川又再一次的來到了荒山之上,他發現這荒山的另一麵刻畫的幾道刻痕,是幾道人形的圖案,看上去就好像是有誰隨手塗鴉上去一樣。
當初寧川並沒有在意,這幅刻痕他也看了大半個月,最後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今夜月亮格外的明亮,這是天山上麵才能看到的景色。
每一年都會有這麼一次景象,這樣的景象在天山被叫做月輪日,每到這個時候月星都會無比的接近這顆星辰,而因為天山又是這顆星辰上麵最高的山峰。
所以站在天山的頂峰來看的話,就會感覺天空上麵的月星觸手可及一般,而且沒到這個時候天山頂峰的月華也會濃鬱許多。
就在這時候寧川看向那些塗鴉一般的刻痕的時候,雙目有著精芒閃露,因為當月光照在刻痕上麵的時候,那些刻痕發生了一絲變化。
一股滄桑古老的味道從刻痕上麵散發出來,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而刻痕的人形四周的線條也發生了變化。
每一根線條如同真龍一般飛舞了起來,而且人形居然跟隨其一同舞動,好像有著莫名的道韻出現。
皎月當空,將整座天山都籠罩在了月華下麵,天地間一切變得迷蒙起來。
山崖上麵的刻痕雖然不多,可是跟隨這月華卻不斷地舞動,每一道人形都在闡述一種術法,而這些術法合在一起的時候便化作了七聖術。
不一樣了!寧川緊緊地盯著山崖上麵的刻痕,每一道刻痕的人形不斷地變化,有的腳下邁出玄妙的步伐,有的雙手掐訣。
混天聖法!
寧川沒有想到自己苦苦追尋的聖法居然就隱藏在這裏,而每到月輪日的時候,這些聖法才會閃露出來。
刻痕上麵的人形有的化作了真龍,腳下玄妙步伐踏出,如同蛟龍升空一般,有的變化成了朱雀,雙翼高展,浮光略盡。
寧川心中大喜,這混天聖法闡述的居然是步伐,有了這種步伐的話九天十地皆可踏入,難怪當初那麼多人苦苦追尋混天聖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