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可是孕婦啊!打女人就算了還打老婆,打老婆就算了還打的是懷孕的老婆!看他穿的人模狗樣,竟然是衣冠禽獸!”
蘇曼和顧盼兒對視一眼,彼此都聽到了彼此心裏的聲音,於是,他們默契的分工。
“住手!”蘇曼推了下墨鏡,優雅的走到男子旁邊,厲聲喝到。
男子停了手,皺眉看著蘇曼,手還抓著孕婦的胳膊,力道很大。
“你誰啊?哪來的?兩口子吵架管你什麼事?”
那男子見蘇曼一個女子,根本不放在眼裏,還出言不遜。
蘇曼看了一眼孕婦,正充滿期待的看著她,她知道,這事她不能不管。
“我是誰不重要,但今天這個閑事,我非管不可了!”蘇曼上前抓住那男子的手,說:“鬆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其實,蘇曼也沒學過什麼正統的武術,隻是之前她和Anny出來闖蕩的時候,少不了被欺負,時間長了,倒是掌握了一套技巧。
“你一個小妮子,裝什麼大頭蒜啊!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那男子囂張的抓住蘇曼的胳膊,好像他多大的本事一樣。
“別和誰都老子老子的,沒準一會就成孫子了!”
顧盼兒的聲音響起,蘇曼得意的笑笑,說:“說過了你不是對手,你老婆我幫你照顧一段,你還是先好好反思吧!”
男子看著站著在顧盼兒身後的兩個黑衣男子,心裏知道今天是碰上能人了,不過他打自己的老婆,輪的到他們管嗎?
“這是我老婆憑什麼要你照顧,,她不聽話怎麼教訓是我的事!”
“教訓?感情你娶媳婦就是為了教訓的?”蘇曼拉過孕婦,和那男子理論道。
“怎麼的!老子願意!”
“我不願意!”一直沉默的孕婦突然發聲,“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已經死心了。”
“你說什麼?敢不和我走?”
那男子明顯很吃驚,好像這女人就不能離開男人一樣。
“是。我已經累了。從大學到現在,這麼多年我付出的已經太多了,現在,我放棄了。”
孕婦語氣清冷,顧盼兒從她的眼神裏,竟看到了絕望。
“放棄?現在放棄了你想去哪啊?回老家?你爸媽還會要你?在這你有朋友嗎?離開了我,你連個容身之處都沒有!”
那男子竟一點悔改和哄勸的意思都沒有,相反,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
“我就是她的朋友。”蘇曼再次把孕婦拉過來說:“勸你還是先走吧,不然我那兩個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蘇曼仰頭指指江左和梅郎,氣場十足。
那男子冷笑一聲,說:“你們就仗著人多是不是?行行行,等著吧,他肯定會回來找我的!”
顧盼兒嫌棄的瞪了那人一眼,真是什麼人都有。今天若不是她和蘇曼攔著,今天這孕婦會被打成什麼樣呢?
“謝謝你們,我······”
“無處可去,就先和我們走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蘇曼看得出孕婦的為難,就像先把孕婦帶走。
“對,先回家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顧盼兒也應承道。
坐回車裏,顧盼兒摘了墨鏡和口罩,孕婦很驚訝的指著她說:“你是·······你是顧盼兒?”
“是,我是顧盼兒。不過,現在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麼辦?”
顧盼兒不想多說什麼,她想致力於公益,那就從身邊的小事做起。
宣傳和口碑不重要,真正的把事都做好,才是事實。
“我,你們,真的會幫我嗎?我覺得,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孕婦麵露恐懼,讓人看著心疼。
懷孕本就艱辛,丈夫又不體貼,實在可憐。
“所以,能不能和我們說說,知道什麼情況,我們才能幫你。”
蘇曼出言勸慰,能幫她把事情解決,也是功德一件。
孕婦把自己和那男子的事講給顧盼兒和蘇曼,然後她們才知道,這世上,真的有如此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男人。(這對狼和狗,都不公平。)
這孕婦叫於玉瑩,男子叫馮炳雲。
兩個人是大學同學,大學就是在A市讀的,馮炳雲家是A市附近的一個農村,而於玉瑩家,則在Y市,相距很遠。
但兩人大學就開始戀愛,那時候馮炳雲雖然霸道,但對於玉瑩還是很好的。所以倆人就一路談到了大學畢業。
隻是,畢業以後,於玉瑩想回到Y市,因為生活水平較低,壓力會小一點。
而馮炳雲則想留在A市,年輕的時候好好奮鬥,說什麼也不去那二三線城市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