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咲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封好的信,“是要寄出去的,不過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寄就好。”
雖然她早就已經把寫著玲子小姐地址的紙條撕掉了,但到底是去過,腦海裏還是很有些印象的,所以這封信就不需要再像之前玲子小姐寄信給她那樣通過時之政府了。
她去現世求禦守的時候順便就可以寄出,這樣也是對對方的一種保護。既然對方這樣的溫柔,她當然要為她考慮更多。
三日月宗近當然也看出了這封回信的不同尋常,“哈哈哈哈哈哈,”他一陣笑,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是很重要的信件嗎?”
“確實很重要。”鈴木咲沒有否認,不過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玲子小姐的生活現在這麼幸福,她不希望有任何人去打擾,更別提讓這個本丸的付喪神知道了。
順手將信放進了抽屜裏充分表達出她不想和對方討論這個話題的意思,“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你讓小狐丸明天再來找我吧。”
其實鈴木咲也挺驚訝的,她以為自從上次她對小狐丸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就算對方會想不通還非要來找她至少也要隔上一段時間。
沒見一期一振到現在都沒有單獨來找過她嗎,不過排除之前虛假的遊戲,她和粟田口家的大哥之間還能有什麼話說呢?
隻是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小狐丸又找上門來,還挺慎重其事。
鈴木咲可不敢小看狡詐的狐狸,要知道那位可是這個本丸裏第一個在她麵前坦誠他們的錯誤,還要認錯請罪的人啊。
在其他道路很顯然都走不通的時候,坦然認錯接受懲罰,想想也比應付她這個審神者可能層出不窮的花樣來得好。有時候其實就僅僅是這一種態度,就比其他都還要強了。
隻是可能小狐丸也沒想到,她油鹽不進,連這樣的招數也沒有用。
有什麼辦法呢?誰叫她並不僅僅是這個時候的鈴木咲,還是十年後知道這個本丸結局的鈴木咲。
也不知道三日月宗近是不是知道小狐丸要來找自家主人的事,聽到鈴木咲這麼說,他便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點頭,“我知道了。”
鈴木咲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起來三日月你知道小狐丸來找我做什麼嗎?”
“哈哈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在可稱為癡呆的表情之後就是一陣笑,“這種事老人家可就不知道了。”
鈴木咲知道這位最會裝傻,也沒有過多的在意,而是又問了一句,“那你知道上一次鍛刀的時候小狐丸來找我是因為什麼嗎?”
也不知道三日月宗近是因為連這個都裝傻太說不過去,還是他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打算要裝傻。在鈴木咲問過之後,他略略考慮了一下,“是因為鍛刀的事嗎?”
鈴木咲也不清楚這件事小狐丸到底有沒有像三日月宗近提及,不過,反正她也不是為了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