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想到三年之約,她不由歎氣,她該如何辦?
墨淩軒鳳眸深沉凝視著柳芙,他問道:“毒王願意幫你解蠱?”
柳芙對墨淩軒點了點頭,“他願意。”
“毒王從來不救人。”墨淩軒鳳眸帶著複雜凝視著柳芙,他正色問道:“告訴我,他對你提出了什麼要求?”
柳芙心裏一顫眼中帶著深邃直視著墨淩軒,他怎麼知道毒王羅刹對自己提了要求?
但是,她要是把要求對他說了,那他……去南疆找毒王拚命不成?
“毒王的確不救人,但是為我破例。”她麵上平靜的看著墨淩軒,“當初在得月樓你給我下毒,不,我在得月樓被下毒之後再街頭與他相遇,那次也是他救了我,我與他緣分不淺,他這才願意出手相救。”
墨淩軒鳳眸漆黑猶如溶洞深處的溶泉,不起絲毫漣漪,他看著柳芙極其認真道:“世上從沒有免費這等好事情發生,從來都是一物換一物。”
“你……”柳芙抿了抿唇,她移開看著墨淩軒的視線,故作不悅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
“你不回答,我便去問他。”墨淩軒神情專注的直視著避開自己視線的柳芙,不等她開口他又道:“我不會讓你付出任何條件,他想要什麼盡管問我索取。”
“什麼叫盡管向你索取?”柳芙咬著牙臉色不好的看著墨淩軒,他毒王要的是她做他的夫人,他墨淩軒一大男人能嗎?
“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女人,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墨淩軒字句說的清楚。
柳芙輕咬下唇,她瞪著墨淩軒好一會,開口道:“我手冷,這玩意你到底要不要。”
墨淩軒瞬間緩過神忙伸手從柳芙手中拿過這包毒藥,而後將要隨手放在袖袋,伸手將她騰空在寒風中的手捂著手心。
她的手冷,如冰塊一樣讓他心疼不已,隻顧著談事情差點忘記了此事。
隻是,他的手也不是很熱,便一手微解開身上黑羽披風將她的手放在胸口衣襟內,體溫才是最溫暖的存在。
這一舉動讓柳芙整個人都愣住,隻覺得剛被凍僵的手此刻充滿了溫暖,貼在他的心口,他的手能夠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
臉頰微微滾燙,她對上他的眼眸,他深情而炙熱的視線讓她心加速跳動的讓她想逃。
好快,她的心跳的好快。
而他墨淩軒總會不經意間做出這樣,讓她無奈又溫存讓她心裏天平偏向他的體貼舉動。
“芙兒,你是我的王妃。”墨淩軒看到柳芙臉頰緋紅帶著羞澀,他鳳眸柔情看著她,“不需要害羞。”
“誰害羞了。”柳芙被墨淩軒這麼一說,當即故作一臉坦然看著他,然後又將另外一手伸出,“這手也要暖暖。”
“遵命,我的王妃。”墨淩軒柔柔一笑將柳芙雙手放在自己胸口,用屬於的體溫來溫暖她的玉手。
自從他知她之後,他便不再她麵前用尊稱,他要與她平凡相處,帶有尊稱反而顯得疏離。
“我希望你不要去找皇後的麻煩。”此時,柳芙又將之前未說完的話題講出,她享受他為自己暖手之餘很嚴肅道:“你不是皇後的對手,我也不是。”
墨淩軒薄唇緊抿成縫,狹長鳳眸戾氣盡顯帶著妖光的邪氣,猶如地獄剛爬出的惡鬼,渾身被戾氣所圍繞。
“你對我為夫太沒有信心了。”他直視著柳芙,又別具深意道:“我的確不能將她連根拔起,但是聽雨閣可以殺掉她,包括她在宮中的黨羽,我可以一個都不放過。”
“不可。”柳芙急忙阻止墨淩軒,甄皇後的黨羽自然是包括了賢王墨聽風,他要是直接殺了墨聽風那就是殺了自己,何況事情並非是如此堅決堅決的。
“你以為殺了一個皇後就能夠解決所有事情?”她眼神如針的對視盛怒的墨淩軒,“如果真能這麼簡單的解決,不用你聽雨閣,我影閣一樣可以殺了她……”
“可你知道皇後背後的勢力有多大,她出事,怕是你父皇的皇位都保不住,弄不好整個墨家都將覆滅,到時候改朝換代也不過是眨眼之間。你萬不得做傻事。”
墨淩軒凝目:“我當然知道死掉一個皇後無足輕重,隻是她動你,這口氣豈能咽得下。”
“咽不下又如何?還不是得咽下去!”柳芙對墨淩軒搖了搖頭,“你這人啊,就是傲氣,火氣上來了脾氣也這麼大。你現在怕是連朝廷的黨羽都分不清楚,別說動皇後了,我怕整個寧王府都要保不住了。”
“夫人,你對我太沒有信心了。”墨淩軒眼中帶著深幽,“我雖然看似常年在寧王府養病,對於朝廷的動向我是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