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同樣為朝廷重臣,也是要為朝廷效力,為血陽效力。在公私分明的朝廷內,旁的事情還是不要說為妙,如此以來不但給自己招來了閑言碎語,對朝廷自然也是不好的,更有損王上的名聲。”

言榮桂說著,他似乎已經斷定言月霜一定會得到李太後的喜愛從而成為下一個言貴妃,否則更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此事到此為止,不許任何人妄言。”宇文子騫說著,雖然他心裏是向著慕容家的,卻也不能顯露到台麵上來,畢竟嘴上說著不假公司,心裏卻還是希望著慕容家能夠更占一風。

“是,微臣願永遠效力於王上,不論如何不會背叛亦不會離開。”雲元霖雙手抱拳跪在地上,一副肝膽狹義的樣子。

雖然心中還有太多不悅沒有發出來,言榮桂卻還是不好說什麼,隻得衝著雲元霖的風頭嗤之以鼻,如此挑撥離間的伎倆宇文子騫已經司空見慣。

眼下最重要的是後宮選秀,能否過的了這一關還不好說呢,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縱使身邊有了慕容紫珂,宇文子騫卻還是擔心自己走了曆代皇上的老路。

奈何這是李太後原本安排的,宇文子騫也不敢不從,隻盼著言家不要借著這個由子又站起了身,隻叫他老老實實的待在慕容家身下就好。

無論如何宇文子騫都不會讓言家重新回到勢力的上升期,慕容家才是對朝廷最為重要的。

這幾日,各個名門望族的府上都在準備入宮。

言月霜更加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雖然對她這樣一個毫無基礎的女子來說,練習武功確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既然是為了入宮做打算,言月霜還是十分刻苦的每日每夜的練習。

“這幾日真是辛苦小姐了,明明是要進宮當妃子的,卻還要受這份累。”盈兒看著言月霜如此辛苦的模樣,實在於心不忍。

那個女子進宮之前不是學學女紅,怕是這麼多女子中隻有言月霜自己在練習這些舞蹈弄劍的東西吧。

“既然是老爺吩咐的,一定對我還是有用的,咱們隻需聽著姥爺的話就好,旁的不必過問,隻要練好武功就行了。”

言月霜自己倒是幹勁十足,姥爺在宮中待了那麼長時間,想必也會對王上的喜好有興趣了解,所以言月霜才會如此的信任他。#@$&

“可這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還有十天就要入宮了,這十天能練出個什麼樣子?人家都是從小就開始練,哪有臨陣磨刀的?”盈兒還是有些不痛快,可既然是老爺交代的,他也不好懈怠。

“人都說臨陣磨刀,不快也光,如此,說不定真能鍛煉出豪爽的性格,竟然能討得王上歡心,那也是值得的,不是嗎?”

言月霜一邊說著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好似已經瞧見了自己依偎在國君身邊的模樣。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猛然響起的姥爺的聲音嚇了兩個人一跳,言月霜更是一下撿起自己丟在身邊的劍,生怕姥爺責怪自己懈怠練功。

“小姐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隻說十天以後入宮,若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可怎麼辦?王上莫要覺得我們小姐是故意做作,是故意為了博得他的眼球才好。”盈兒說著,反正自己終究是一個婢子,替自己的主子說說話也是好的。%&(&

“王上可不會這麼想,我們也是賭一把,但願豪爽的女子才能博得眼球。若是敗了,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無妨,月霜,你先練功,萬萬不可怠慢。”

老爺說著,捋了捋發白的胡須,隨即轉身離開了。

看著老爺離開的背影,盈兒憤憤不平地跺了跺腳,言月霜看著她氣嘟嘟的樣子,反倒嗤笑了一聲。

“小姐,盈兒是為了你著想,你倒笑什麼?”

“老爺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有它的道理,別說了,我們還是快些練功為好,說不準真的能一躍枝頭,到時我定不會忘了你的。”

說著,言月霜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練功這東西還真不是人人都練得的,此時她不禁有些佩服慕容紫珂,一個女子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毅力定時非比尋常的。

無奈之下,盈兒隻好提起手中的刀陪著小姐一起,竟然是小姐吩咐了,她便更加不敢有一句怨言。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言月霜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想來若是想進宮為妃也是個不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