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宮中有刺客……後果不堪設想。慕容紫珂在聽到黑色的鬥篷四個字的時候,愣了愣。昨晚她喝醉了,好像恍惚間也看見了一個黑色鬥篷,究竟是巧合還是自己的幻覺?

慕容紫珂的視線又重新放在了李太後的身上,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平時宮人誰敢怠慢李太後?

怎麼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感染了風寒?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的幻覺……那那個人到自己寢宮裏麵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慕容紫珂有些懊惱,早知道會是這樣,昨晚就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回去之後恐怕要好好的搜查一番了。

太後出事,宮中一應妃嬪都前來問候侍奉,隻是宮中無人作為後宮之主,慕容紫珂則更要親自伺候。

“太醫,母後身體怎樣了?”慕容紫珂看著太後蒼白的臉色,擔心地問道,同時心下也緊張的不行。

太醫把完脈,又仔細的查看了太後的臉色說:“恕臣無能,並未查出太後身體哪裏……想來是年紀大了,這才……”

慕容紫珂見太醫吞吞吐吐地,哪裏不知道其中的真意。隻不過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罷了,退下,還望太醫院各位,繼續加緊,早日治好太後的病體。”慕容紫珂說。

照料好太後,慕容紫珂回宮時天色已是不早了。回宮的路上,慕容紫珂一直思索著白靈兒口中的人,眉頭緊皺。

“娘娘,您可是哪裏不適?”伺候的宮女見慕容紫珂神色不好,擔心地說:“是否讓太醫來看看?”

“不必,隻是有些疲乏罷了,不需這般小題大做。”慕容紫珂道。

“娘娘,您看。咱們宮裏怎麼進了這麼多人?”宮女驚慌地說。

皇後宮殿外,被帶刀禁衛團團圍住,見此情況。慕容紫珂心神一動,暗道不好。

“還請娘娘饒恕我等驚擾之罪。實在是皇上有令,務必查出加害太後之人。”禁衛首領拱手說道。

“你等放肆,皇後宮殿,竟敢隨意搜查……”大宮女怒道。

“行了,退下!”慕容紫珂製止了大宮女,看著禁衛首領道:“既然是皇命在身,你們搜查便是。”

雖然是皇帝下令,闔宮上下都要嚴查,隻不過能做到禁衛首領的都不是這麼容易且相信的人。

皇後在皇上心中份量不同,自然也不能仗著皇命隨意搜查一宮之主的寢殿,盡管皇後一向大度,可不代表可以隨意冒犯。

這才下令先不搜查,等到慕容紫珂到了,得到準許後才進行搜查。慕容紫珂站在寢殿外,看著一群禁衛將宮裏的角角落落都搜查了,最後一處便是自己的寢室。

看著首領望著自己的臉色,慕容紫珂道:“盡管搜便是,我恕你等無罪。”

“謝過娘娘。”首領道。原以為不會出什麼事,卻不料禁衛首領手裏拿著一個物品,臉色難看的出來。

慕容紫珂見狀,臉色一變,心道果然。宇文子騫正焦急的等著禁衛首領回稟,想到太後受的苦,心裏便十分憤怒。

“陛下,統領大人找到行那巫蠱之術的人了。”太監說。“快宣。”宇文子騫道。見著來人,宇文子騫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說:“皇後?”

“回稟陛下,我等奉命搜查,在皇後娘娘寢宮找到了巫蠱娃娃。”統領說完,將手中的娃娃交給太監。太監接過,呈給宇文子騫。

宇文子騫看了娃娃,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就連額頭上也冒出了細汗,吃驚地道:“皇後,怎麼會是你?這不可能!”慕容紫珂跪下,堅定地說:“臣妾也不知這娃娃會出現在寢宮中,隻我從未有加害太後之心,還望皇上嚴查。”

“宣國師。”宇文子騫臉色難看地說?很快,白靈兒便到了。接過宇文子騫讓太監拿過來的巫蠱娃娃,看了看說:“確是這娃娃害了太後。”

“國師確定下蠱之人是一名女子?”宇文子騫道。白靈兒看著宇文子騫,肯定地道:“是。”

聽了白靈兒肯定的回答,宇文子騫看向一旁神色不改的,也不說話的慕容紫珂,不禁有些恍惚。“難道是因為選秀之事,皇後……”

聽見這話,慕容紫珂心口一痛,平靜的看著他說:“陛下這是信了,要定我的罪?”

“可種種證據都指向你,你讓我如何……”“嗬嗬,既生疑,皇上又何必要問臣妾呢?”慕容紫珂怒從心來,不等宇文子騫說完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