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明顯也是懂行的,聽謝浩這麼說,也是跟著一笑,說道:“就是,葉淩天,光吃菜不喝酒有什麼意思,喝點酒才有氣氛。”
她一方麵是想要看看,這個葉淩天到底還能不能拿得出錢來,而另一方麵,她還牢記著閨蜜的囑托,要想盡辦法讓他當眾出醜、幫閨蜜報仇雪恨。
所以,她還提前備好了瀉藥,準備等喝酒的時候,找個機會加進葉淩天的酒裏。
葉淩天早知道楚瀟瀟讓他請客吃飯是不懷好意,不過也沒表露出來,一招手,叫來了服務員,開口道:“你們這兒有什麼好的酒,先一人上一瓶。”
謝浩插口說道:“就要最貴的那種,這位先生是土豪,不在乎錢,你別拿那種幾百塊的破酒來糊弄我們。”
服務員不敢置信的看了葉淩天一眼,他在這酒店上班時間也不短了,早就練出了察言觀色的功夫,但他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年輕人像是有錢人。
他見過的那些有錢人,要麼就穿著華貴,要麼就氣度雍容,哪有這種一身廉價衣服,也沒什麼氣質的土豪。
相比葉淩天來說,剛才說話的那位先生,倒更像是個富二代。
不過,他隻是個服務員,客人點什麼也不關他事,哪怕最後付不出來,也有經理來收拾爛攤子,想到這裏,便笑著開口道:“我們這兒有04年的拉菲幹紅,一萬一瓶,09年的拉菲,兩萬一瓶,還有法國聖蒙幹紅,一萬七一瓶,您看,要哪種?”
葉淩天還沒開口,謝浩便急著說道:“就要兩萬一瓶的那種,先一人上一瓶。”
這麼貴的紅酒,謝浩以前也沒有喝過,所以急著叫道。
服務員看向了葉淩天。
葉淩天微微點頭,眼裏閃過一絲寒光,這個謝浩,怕是真把自己當凱子了。
謝浩點完酒,笑著看了楚瀟瀟一眼。
他追求楚瀟瀟已經很久了,各種手段都用過,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楚瀟瀟從不給他任何好臉。
不過,他今天恰好身上帶了一些“好”東西,可以趁著這個時機,用到楚瀟瀟身上,先奪了她的身子。
……
很快,服務員便推著紅酒走了過來。
楚瀟瀟連忙站了起來,故意開口道:“放我這兒就行,我給大家倒酒。”
說著,便把酒都接了過去,然後把眾人的高腳杯都拿到了自己身前。
她背負著整治葉淩天的重任,所以故意轉過身,背對著眾人,把準備好的瀉藥灑在了其中一杯酒裏。
隨即,她笑著把這杯酒遞給了葉淩天。
這裏麵是她精心準備的強力瀉藥,一旦喝下去,保準在馬桶上拉到脫水。
但葉淩天這種常年刀口舔血的高手,早已把她這一切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裏。
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隨時可以在楚瀟瀟眼皮子底下,把這杯酒換掉。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當楚瀟瀟把酒都分好之後,謝浩也悄悄的灑了一些白色粉末在杯子裏,然後把他的酒杯和楚瀟瀟的酒杯做了調換……
看來,楚瀟瀟這個臭娘們想坑自己,而這個謝浩又對楚瀟瀟圖謀不軌!
既然這樣,那不如讓他倆互相坑害。
想到這,葉淩天嘴角抹過一絲壞笑,故意往前一湊,對楚瀟瀟說:“來,楚小姐,我敬你一杯!”
說著,趁謝浩不注意,就將楚瀟瀟給自己下了藥的酒,換給了謝浩。
這樣一來,謝浩喝的,是楚瀟瀟下藥的酒;楚瀟瀟喝的,是謝浩下藥的酒。
完美!
楚瀟瀟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她迫不及待想看到葉淩天喝下強力瀉藥的樣子,於是笑著說道:“大家幹一杯,歡迎葉先生加入我們公司。”
說完,她便率先將杯子裏的酒喝了個幹淨。
其他人也連忙舉杯,謝浩一臉奸笑的喝光了自己手裏的那杯。
葉淩天在楚瀟瀟的注視下,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眾人喝了酒,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不過楚瀟瀟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酒桌上,而是時刻在等待著,葉淩天什麼時候會發作。
而另一邊,比她更急迫的是謝浩。
謝浩給楚瀟瀟下的這種藥,藥性猛烈,起效快,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抵擋。
一想到今晚楚瀟瀟就要在他身下婉轉,謝浩就恨不得立馬抱起楚瀟瀟去開個房間,好好爽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