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前男友。”陶然惠語氣有點不耐,輕聲道,“天哥,你趕緊下車吧,他脾氣不是很好。”
臥槽,老子跟同事吃頓飯也能有事,真他娘的背!葉淩天心裏罵了一句,將車緩緩停下,道:“他纏著你不放?”
“你趕緊下車吧,這事兒與你無關。”陶然惠有點著急。
要是現任男友葉淩天立馬轉身就走,人家小兩口的事兒跟他沒關係啊,不過若是前男友,就另當別論,這深更半夜的自己若提前開溜,兩個人沒談攏,鬧出什麼事兒,自己心裏也不安。
今天這閑事看來不管也得管啊,葉淩天見前麵的寶馬車停了下來,從裏麵走出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歎了口氣:“看來想走都走不了了。”
“然惠,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對他還有沒有感情了,我要聽真話。”葉淩天語氣突然嚴肅起來,有感情是一種處理方式,沒感情又是另外一種方式。
陶然惠搖搖頭,很是堅定的道:“我不想跟他有什麼牽扯,一點都不想!”
想到跟前男友交往的種種,她不禁有些悵然。
她並非不安分的女人,隻是遇人不淑,就拿這個前男友來說,看上的僅僅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花瓶,甚至可能連花瓶都不如,現在這麼纏著她,與其說是放不下,倒不如說是他可憐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被女人甩的事實。
壯漢走到車前,見陶然惠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登時就火了,指著葉淩天的鼻子開罵:“臭小子,敢泡我馬子,有種你給我下來!”
他話音剛落,緊跟著又有幾輛跑車停了下來,葉淩天頭大,娘的,怎麼又碰上飛車黨了,前陣子你們死了十幾個人,還不老實?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頑強啊。
陶然惠拉了拉葉淩天的衣服,小聲道:“下去你別亂說話,他們人多。”
陶然惠一邊交待,一邊走到葉淩天身前,指著壯漢叱道:“鄭天陽!你別不要臉了,說話注意點,誰是你女朋友?我們早已經分手了。”
鄭天陽拳頭緊握,一張臉漲的通紅。
陶然惠以前也不是沒指著鼻子罵過,可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麵,著實讓好麵子的他下不了台,當即火冒三丈渾身直哆嗦,大手高高揚起,想給陶然惠一巴掌,不過他的手還是放下了,打女人這種沒品的事兒他做不出來,於是隻要將氣發泄到葉淩天身上。
“小子,是個男人就別站在女人身後,堂堂正正出來,別裝孫子。”鄭天陽瞪著銅鈴般的牛眼,腦門青筋直冒。
葉淩天將陶然惠拉到身後,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鄭天陽,笑道:“我這輩子扮過諸多職業,唯獨孫子沒扮過,演不好。”
作為飛車黨的三號人物,鄭天陽在組織內絕對是重量級人物,眼看對方不是善茬,四個小弟非常自覺的站到三哥身旁,隻要一聲令下,他們不介意給這不長眼的腦袋上開個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