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聽得渾身直哆嗦,人家如此關懷備至,自己還能說什麼?得,吃虧就吃虧吧,反正錢也不是一個人賺的。
楚瀟瀟見葉淩天臉色突然晦暗下來,甜甜笑道:“是不是覺得兩成利潤太多?這樣吧,我減掉一成怎麼樣?”
到嘴的肥肉吐出來,這不是楚美女的作風,有詐!葉淩天臉色一窒,幹笑兩聲:“瞧你說的,我像那種將錢看得比感情還重的人嗎?”
“你不是像,本來就是!”楚瀟瀟斜瞅他一眼,言語間盡是幽怨,“看看你那張臉,嘴巴說的好聽,心裏不知把我罵了多少遍。”
“瀟瀟,你想多了,”葉淩天腦門直冒汗,好聲道,“憑咱們的關係,別說兩成利潤,就是再多點兒,我都心甘情願……”
話一出口,葉淩天就見楚瀟瀟詭異的笑了,登時驚呼:尼瑪,其中有套!未等楚瀟瀟開口,葉淩天趕緊補充道:“說好的兩成利潤,還減什麼?咱們都是講信譽的人,一口唾沫一個釘,就這麼幹了。”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楚小妞,你也別給老子下套,剛才都說得好好的,做人要講信譽。
楚瀟瀟嫵媚的白他一眼,沒好氣道:“看把你嚇的!枉我對你一片好心。”
嗬嗬,如果可以,真希望你對我“壞”一點,這樣能多活幾天。葉淩天直接無視楚瀟瀟讓人浮想聯翩的表情。
“葉淩天,我看你就是豬腦子,其實那兩成利潤說白了最後還不是你的?”楚瀟瀟冷不丁冒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
葉淩天眨巴著眼:“楚總,我聽不懂。”
“大笨蛋!”楚瀟瀟如水的大眼睛柔情千轉,小聲道,“先前跟你說的話忘記了?”
“說過什麼?”葉淩天越發疑惑。
“去追秦姐姐,把她追到手,我還能跑得了?到時人都是你的,更何況資產?”楚瀟瀟給葉淩天拋了個電眼。
我暈,你才正經多大會兒,說著說著又來了,買一送一?尼瑪,如果這都是真的,華國足球早拿世界冠軍了,葉淩天嗬嗬笑道:“楚總,那兩成利潤你還是好好拿著吧,我心髒一直不大好,想多活幾年。”
楚瀟瀟就猜這貨下麵沒好話,換了先前可能嗬責幾句,而今已然麻木,麵無表情的道:“我心髒也不好,想多活幾年,趕緊給我滾蛋!”
葉淩天連忙站起來,還沒到門口,就聽楚瀟瀟道:“那筆錢中午就轉過去,為了避嫌,你讓楊誌出麵辦這個事兒,估計三天內程序能走完。”
“楚總,我發現你辦事兒就是雷厲風行,簡直就是電光火石啊,事情交給你,我太放心了。”葉淩天發自肺腑的讚美。
“我對你不放心!別製藥廠搞定了,產品遲遲弄不出來,我會鄙視你的。”楚瀟瀟這是提醒葉淩天,藥方是藥方,要想製成成品大批量生產,技術方麵必須趕緊跟上,要用心,別吊兒郎當不當回事兒。
末了突然想到葉淩天這貨偷奸耍滑的能耐向來不低,治療秦天河“受傷”已經是個堅不可摧的借口,若再以解決藥品的技術問題為名義翹班,自己還真沒辦法,於是預防針立馬就推上來了:“葉淩天,吃水莫忘打井人,我今天相當於白送一家製藥公司,你千萬不要狼心狗肺,公司需要的時候必須為盡心盡力,做人要厚道,懂嗎?”
葉淩天道:“楚總盡管放心,雪中送炭向來是我的拿手好戲,踏實工作辛勤奉獻任勞任怨向來都是我的工作作風……”
楚瀟瀟見他又沒臉沒皮的自誇,指著門口,雲淡風輕的道:“出去。”
“哦,好的。”
葉淩天剛出來,椅子還沒捂熱,就見陶然惠帶著一陣香風溜達過來,幾天不見,這美女越發迷人了。
“天哥,楚總又罵你了?”陶美女悄聲問道。
我暈,你就不能往好處想?葉淩天抬頭看她一眼,隨口笑道:“楚總疼我都來不及呢,怎麼舍得罵我?”
楚總疼你?陶然惠覺得葉淩天說話越來越沒邊了,好心提醒道:“別亂說話,讓其他人聽到傳到楚總耳朵裏,她能把你活活剝了。”
葉淩天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說真話就是沒人信呢?轉念一想,換成誰也認為自個兒被楚瀟瀟叫進去是挨罵,最近曠工實在太頻繁,楚瀟瀟和秦雪瑩都是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人,就自己的表現罵兩句是輕的,不開除屬於祖墳冒煙。
換位思考下,不管是楚瀟瀟還是秦雪瑩對他還真不錯。
“然惠啊,也就是你有良心,知道過來安慰我,當初請你們吃飯那會兒,她們一個個叫囂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看看現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咱不說讓你們幫幫忙,好歹也過來拯救拯救我受傷的靈魂吧。”葉淩天對總裁辦的美女們努努嘴,淒慘中帶著些許憤慨。
陶然惠嘴角抽搐兩下,食指朝他額頭一點,叉著小蠻腰道:“我可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姐妹們沒少為你的事兒操心,借著機會在楚總和秦總麵前批命給你說好話,否則,你以為僅僅罵罵你那麼簡單?你說說看你剛才的話讓她們聽到,多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