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對早衰症真沒什麼信心。癌症是由病氣引起,他特殊的體質有辦法,汪厚虎的經脈受損可用丹丸輔助真氣修複,可早衰症最新研究結果顯示,可能跟遺傳基因有關,如果葉淩天連這都有辦法,其能耐就不啻於造物主了。

葉淩天輕輕歎了口氣,道:“我隻能試試,早衰症的病因現在都找不到,要想治愈談何容易?”

其實葉淩天一開始就沒打算袖手旁觀,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那個老家夥跟葉淩天也算有些交情,依照葉淩天的秉性不可能見死不救。

楚瀟瀟見葉淩天願意嚐試,嫵媚的笑道:“你要都像現在這麼聽話,那該多好。”

“楚總,我一直都很聽話的,隻不過你對我的誤解太深而已。”葉淩天滿頭黑線。

斯達克將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覺得這兩個人很是奇怪,首先葉淩天壓根就不像楚瀟瀟的助理,倒像一堆戀人,其次聽兩人的語氣貌似葉淩天竟然能治病。

據說華國奇人異事層出不同,難道麵前坐著的這位乃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斯達克的希望又一次燃起,不過想到在華國尋醫問藥的遭遇,已經顫動的小心髒又一次沉入穀底。

為了馬克的病,華國數得著的名中醫他幾乎拜訪了一遍,結果不是上當受騙就是失望而歸?葉淩天看年紀不過二十多歲,就是懂中醫也是初出茅廬的新丁,從正常邏輯推理,別說早衰症,差不多的病症能治療已經非常不錯了。

馬克饒有意味的看向葉淩天,道:“葉先生對我的病有辦法?”

“不好說,等下了飛機看看才能知道。”葉淩天瞟了滿臉狐疑的斯達克一眼,道,“你別抱太大期望,對中醫我隻是略懂。”

斯達克苦苦一笑,道:“不管怎樣,還是多謝葉先生,到了法蘭克福機場,我們先去醫院,給馬克做個全麵體檢後,有請葉先生幫幫忙。”

“客氣了,就算感謝你剛才的拔刀相助吧。”

飛機到達法蘭克福機場的時候,正是德國當地時間晚上七點,原本秦雪瑩已經給兩人定好了酒店,現在計劃有變,葉淩天和楚瀟瀟便跟著斯達克先去醫院。

剛到機場出口,楚瀟瀟就見識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實力,縱然是非權力圈人物,過來接機的硬是來了兩輛加長林肯,此外還有一輛專門為馬克準備的救護車輛。

楚瀟瀟竭力要求葉淩天治療馬克的初衷並非有意交好斯達克,不過卻間接促成了這個結果。即便葉淩天醫治失敗,也算跟羅斯柴爾德家族牽上了線。斯達克在羅斯柴爾德家族可能說不上話,好歹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成員,而秦氏集團跟卡爾瑪集團的合作,其實隻需要斯達克那邊說一句話而已,從目前的情況看,楚瀟瀟認為斯達克有這樣的實力。

作為斯達克的朋友,前來接機的保鏢給了葉淩天和楚瀟瀟應有的尊敬,這讓楚瀟瀟心裏有點沒譜,扭頭對葉淩天再次強調:“待會兒一定要盡心,隻要有一線希望就要努力,我對你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你要是對我有信心,就不會刻意強調了。”葉淩天點燃一根黑衣保鏢遞上來的古巴雪茄,美美的抽了一口,心中感慨道:羅斯柴爾德家族就是有錢啊,斯達克作為旁係成員,依然享受如此高規格的待遇,那要是圈內人物,該奢侈到什麼程度?斯蒂芬克太吝嗇了,老子不過就喝了你珍藏的幾瓶紅酒,那架勢就恨不得跟我拚命,有機會到紐約,還得放你兩桶血。

法蘭克福雖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發源地,不過現在羅斯柴爾德家家族的重心是在美國紐約,葉淩天由此判斷斯達克在家族中的地位應該不會太高,可就是身份不是太高的斯達克,轎車裏準備的雪茄卻是極品,再聯想下斯蒂芬克先前的“吝嗇”,葉淩天心中有所不滿也情有可原。

楚瀟瀟斜著眼睛瞅了葉淩天兩眼,道:“我那是對你擔心,明白嗎?我可告訴你,斯達克這條線很重要,說不定到最後關頭,斯達克說句話問題全部搞定,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你要是不盡心盡力,老娘饒不了你!”

“哎,你讓我竭力幫助馬克,我還以為你是看家人孩子可憐呢,沒曾想,到最後還是要利用斯達克!”葉淩天搖頭歎了口氣,“我說你就不能單純一點兒嗎。”

楚瀟瀟朝葉淩天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腳,叱道:“怎麼說話呢?誰要利用斯達克了,我就是覺得這人不錯,想跟他處處交情,讓他幫忙就是順帶的。”

“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啊!”葉淩天對車窗那邊挪了挪,眼睛不經意的一掃,突然臉色一變,冷聲對司機道,“停車!”

這兩個字好像有一股魔力,讓人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