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看看冷霜華,又瞅瞅毛婭妮,對兩女的表現非常不滿,幹嘛呢?有這樣的嗎?老子在裝逼知不知道,剛才氛圍那麼好,一點兒眼見都沒有!就你們這種行徑,會被雷劈的!真不明白換了地圖後,遇到的人怎麼都如此不靠譜,你看楚妖精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多好。
“裝逼裝炸的人,絕不是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葉淩天懶洋洋的看了眼毛婭妮,淡淡回道,“對我有信心點兒就那麼難?”
毛婭妮哦了一聲,不吭聲了,準備專心打醬油,做圍觀小夥伴。
冷霜華翻了個白眼,縱然對葉淩天魯莽的行徑極為不滿,不過她很欣賞剛才葉淩天那句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年頭,有擔當的男人著實少了。
作為韓家護衛長老,蘇誌遠承認韓家在天京的話語權就像文字的呻吟,可在天海,那絕對是夏夜驚雷!這個葉淩天口氣實在太大,動你一塊磚頭就要砸韓家的大門,你以為你是誰?老朱家這個跟土匪似得的家族,恐怕都說不出這種話來。難道你真不知道什麼叫十大家族?
“葉先生,做人切莫太囂張,猖狂是要付出代價的。”蘇誌遠文化水平不高,涵養卻很好。好吧,不是他涵養好,是被逼的,在天京那個家族林立強者如雲的地方,涵養若不好,被人打成豬頭都是輕的,小命丟掉才是大事兒。
“猖狂?”葉淩天抬抬眼皮,慢悠悠的道,“那是因為你對我不了解,如果深入接觸,你會發現,用猖狂形容老子是對老子的侮辱……”
葉淩天話鋒一轉,臉色冰寒如霜:“確切的說,老子非常非常之猖狂!”
這是要撕破臉啊,蘇誌遠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指著葉淩天的鼻子叱道:“無知小輩,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從未見過如此猖狂小兒!砸了韓家的大門,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夫一隻手就能讓你化作一捧黃土!”
終於按耐不住了,繼續裝逼啊,葉淩天摸摸下巴,將煙蒂丟在地上,踩滅,緩緩站起來,雲淡風輕的道:“怎麼著?要動武?姓蘇的,就你那點兒三腳貓功夫,在老子眼裏還真不夠看。”
蘇誌遠渾身直哆嗦,尼瑪,老子怎麼會碰上如此不著調的奇葩,你小子連武者都不是,就敢在老子麵前裝逼,好,今天老子若不給你點兒教訓,老子就不是玄級強者!蘇誌遠對冷霜華冷哼一聲:“冷小姐,今天的事兒你也看得清清楚楚,這個葉淩天如此猖狂,如若不教訓一下,我韓家臉麵何在?莫說譚雲芳是軍委的人,即便是老朱家的長老,也不能如此欺負人!”
葉淩天兩眼一瞪,當即就火了,指著蘇誌遠的鼻子罵道:“我太陽你閨女!老子欺負人?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如此不要臉呢?你要拆老子的福利院,老子沒說什麼吧,提出一個無比合理的報價,你就說我猖狂,呐,你看看,這都準備捋起袖子打人了,跑到老子的地盤打人,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還反咬一口,就你這沒臉沒皮的貨,怎麼有勇氣活到現在,你老爸當年就該將你射到牆上,生下來不是給你祖宗丟人嗎?”
惡毒?實在太惡毒了!蘇誌遠就覺得氣血上湧,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倒在地上,手指指著葉淩天的臉,以麵部為中心,瘋狂的跳著鋼管舞:“今天老夫若不將你打回娘胎,我蘇誌遠白活這麼多年。”
葉淩天扭頭看向冷霜華,沒好氣的道:“你愣在哪裏幹嘛,錄下來啊,看看人家多狠,都要給我打回娘胎了!”
冷霜華咽了口唾沫,對蘇誌遠道:“你莫要欺人太甚,若你傷了我淩天哥,我冷霜華發誓,絕不會善罷甘休!”
“好,很好!冷霜華,你很好!”蘇誌遠點點頭,咬牙切齒的道,“冷霜華,為了顧忌譚將軍的顏麵,老夫已經一忍再忍,沒曾想你們蹬鼻子上臉了,真以為我韓家怕了譚雲芳!老夫今天丟句話,莫說是譚雲芳,即便是軍委主要領導,這陽光福利院韓家說拆就得拆,至於賠償金.葉淩天,老夫很負責的告訴你,一個子兒都沒有!”
冷霜華氣的俏臉通紅,太猖狂了,你韓家是十大家族,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毛婭妮見事情越鬧越大,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了,本想出戲再嗶嘰幾句,一看葉淩天不耐煩的眼神立馬砸過來,登時將話又咽了回去。老娘不參與成了吧,老娘繼續乖乖打醬油,老娘今兒就當一回兒小綿羊,看你這保護神為老娘衝鋒陷陣。呃,這種感覺挺不錯的,當然如果葉淩天能將那不要臉的老家夥拽過來猛揍,就太爽了,話說影視劇就是這麼玩兒的,狗血是狗血了點兒,但老娘就喜歡看狗血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