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嚇大的?葉淩天撇撇嘴,葉淩天將韓啟忠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不屑的道:“你不敢開槍。 ”

韓啟忠咬咬牙道:“是嗎?咱們要不要試試?”

葉淩天搖搖頭,盯著韓啟忠的眼睛,淡淡言道:“隻要你的手指觸碰到扳機,我立馬擰下你的腦袋,請相信我一點兒都沒開玩笑。”

韓啟忠朝那名倒下的武者深深看了眼,將保險關上,扭頭對屬下道:“將傷者送到醫院進行傷情鑒定,肇事者帶到刑警大隊!”

李高遠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如果是報警,來的應該是片警,怎麼會是刑警大隊?難道……

他朝韓大利那邊看了眼,隻見韓大利擦擦嘴角的血,對領頭的警官嚷道:“韓啟忠,在刑警大隊給老子招呼好他!老子自小到大就沒被人這麼打過。”

韓啟忠麵不肌肉一陣抽搐。

答應吧,周圍這麼多學生老師看著,擺明拉開架勢公報私仇,天海大學的學生能鬧騰著呢,整大發了輿論方麵的影響不容低估,自己的仕途將大受影響。不吭聲吧,韓大利是大長老韓正北的獨子,跟現任家主繼承人韓正南走的近,以後肯定是家族高層,在這點兒小事兒上鬧得不愉快,得不償失。

葉淩天見韓啟忠很是為難,笑道:“你充其量也就一旁支,人家可是嫡係,犯不著跟自個人的前途過不去,趕緊應承下來吧。”

韓啟忠冷冷瞟了葉淩天一眼,咽了口唾沫,扭頭對韓大利道:“我會依法秉公處理!”

“老子不要秉公處理,老子要你在刑警大隊玩死他!搞死他!”韓大利被人架著,咬牙切齒的號叫,那表情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韓啟忠對手下揮揮手,意思是你們動作快點兒,趕緊將這不著調的小祖宗弄走,再讓他呆一會兒,指不定又蹦出什麼雷人的話語,弟兄們跟著一起遭殃。

現在是法治社會,要玩兒也不能玩兒的這麼明顯!

葉淩天戴著手銬,輕輕歎了口氣,對韓啟忠道:“我挺同情你的,跟腦殘混壓力一定不小,你是個聰明人,能跳出來趕緊跳出來,別想跳的時候發現被死死捆住了。”

韓啟忠冷哼一聲,將葉淩天朝車裏一推,很是玩兒味的道:“偶然裝裝逼可以理解,一直裝容易裝炸!待會兒有你受的!”

葉淩天聳聳肩膀,抬抬眼皮,小聲嘀咕道:“看架勢也是一不長腦子的貨。”

不長腦子?不長腦子的人是你吧,大長老韓正北的獨子都敢打?他護犢子是出了名的。韓啟忠很是憐憫的瞟了眼葉淩天,扭頭對屬下道:“走!”

其實韓啟忠的動作是非常迅速的,從將人帶走到驅車離開,五分鍾都不到。

天海大學的學生直到現在方才反應過來,想到剛才韓大利的囂張嘴臉,登時火了。葉淩天潛規則馬月月的事兒已經是次要矛盾,警方從天海大學將葉淩天帶走,且擺明公報私仇,讓崇尚公平和正義的學生憤慨莫名。

一名法學係學生走到李高遠身前,沉聲道:“葉淩天縱然犯錯誤,也是道德問題,剛才我們看的很清楚,是韓大利尋釁滋事在先,葉淩天打傷人要負法律責任不錯,但是我們希望有一個公正的裁決,所以請李教授懇求學校出麵,不能任由有背景有勢力的子弟胡來,否則天海大學的臉就真丟光了,學生們也寒心啊!”

“是的,不能讓他們胡來,家族了不起啊!這是法治社會,不是封建舊社會,任何人都不能逾越法律之上!”另一名學生走了過來,無比憤慨的道。

“天海大學是華夏最高學府,也是世人矚目的地方,革命的火種曾經在這裏燃燒!如果葉淩天遭受公正的對待,我們無話可說,如果遭受不公正的對待,我們不介意在九十多年後的今天,再發動一次聲勢浩大的運動!”曆史係的學生揮舞著拳頭,高聲呼喊,“打倒家族!摧毀特權!我們要自由!我們要公正!”

“打倒家族!摧毀特權!我們要自由!我們要公正!”

“公正不容褻瀆!正義不容玷汙!天海大學,永遠都要有自由的聲音!“

……

“同學們,安靜一下!”李高遠雙手朝下一按,朗聲道,“你們的要求我現在就去找校長溝通,相信憑借天海大學的影響力,葉教授獲得公正的對待應該不成問題,不過去之前,我想澄清一個事實,論壇上那帖子是有人蓄意為之栽贓陷害,剛才我上去問詢了當事人,事情並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葉淩天跟馬月月之間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