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軒驚詫了,呆呆看向葉淩天,緩緩言道:“葉淩天,老娘認為已經了解你有多無恥了,未曾想還是隻觸及到皮毛!老娘真想讓你的**襲擊老娘的拳頭。”
葉淩天被孫靜軒噎了下,沒好氣的道:“你要對這事兒很期待,成全你就是,隻要放了我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咱認了。”
“算了吧,就你那一身皮,用重機槍轟都毫發無傷,老娘不找那晦氣!“孫靜軒給葉淩天倒了杯水,道,“不是我不想放你,是這件事兒影響太大!你可能不知道,天海大學都出麵了,鬧大了!你別瞪眼,那邊的司法鑒定不出來,你是真不能走,要不人家怎麼看天海警方?”
葉淩天當即就懵了,看向孫靜軒的眼眸全是不可思議:“天海大學怎麼攙和進來了?”
“廢話!還不是怕你吃虧?”孫靜軒翻了個白眼,語氣多多少少有些恨鐵不成鋼,“平時瞎胡鬧就罷了,現在你可是天海大學中醫學院的教授,縱然隻是掩飾身份,也代表整個華夏的學術形象,就你今天的行為純粹是朝天海大學臉上抹黑!”
葉淩天有點火大,嚷嚷道:“老子是被教授了!明知道老子這個德行還讓老子去教大學生,這是趕鴨子上架嗎?我跟這事兒無關!”
“打住!趕緊打住!”孫靜軒瞟了葉淩天一眼,陰不陰陽不陽的道:“別說的跟吃了多大的虧似得,如果老娘沒記錯,你跟那個美女學生馬月月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麼沒那麼多牢騷?”
葉淩天閉上眼睛,咬著牙道:“靜軒,說話做事要講良心。”
“講良心那也得看對象,就你這德行,誰跟你講良心誰吃虧!”孫靜軒毫不客氣的鞭笞葉淩天的品行,想到吳惜君,哼了一聲,“我告訴你,這是你自找的,即便將人家當成衣缽弟子,也不能讓女學生跟你住一起,不為自己的名聲想想,也得為人家女孩子的名聲想想,這事兒你朝網絡上一爆,看看有多少人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葉淩天一愣,搖搖頭很認真的道:“在我的思維裏,不可能想那麼多。”
孫靜軒指著葉淩天的戒指,輕聲道:“沒這玩意兒的時候,可以不想那麼多,戴著戒指,就必須多想一點兒,這叫忠誠。”
葉淩天朝後一靠,沉默老大一會兒,方才輕輕說道:“這個命題以後再議,現在我得趕緊出去,馬月月正在提升的關鍵時刻,我必須在她身邊指點。”
“你以為我不想讓你出去?”孫靜軒到位置上做好,很認真的道,“等等吧,傷情鑒定一出來,隻要傷者沒大礙,我就將對方叫過來,能和解咱們就和解。”
沒大礙才怪,特別是那個武者,骨頭都斷了好幾根,傷殘雖不至於,在醫院趟個把月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葉淩天蹙蹙眉頭,很鬱悶,老子現在是裁決一員,身份可比國家六組牛逼多了,可***裁決不屬於官方組織,犯事兒了沒人問,都他娘什麼事兒?
他這邊鬱悶,韓正南那邊憤慨,他著實沒想到葉淩天如此彪悍,竟將身邊的好手小海肋骨打斷三根,腿骨打斷兩根。自從陽光福利院蘇誌遠出那檔子事兒,這才多少天,老韓家就損兵折將,最近點子怎麼這麼背?
韓正南在別墅猛抽著香煙,瞟了眼麵目全非的韓大利,想到這貨關鍵時刻腦抽,他就一肚子火,指著韓大利的鼻子道:“廢物!劇情都設計好了,看著看著還出錯,當時若大家一哄而上,你能挨成這樣?小海會傷成那德行?打傷了其他學院的學生,這事兒鬧起來,葉淩天鐵定開除,接下來咱們就可以對馬月月下手,讓她跟她姐姐一樣,從七樓自個兒跳下去!”
韓大利哭喪著臉道:“叔,我……我也不想啊,可葉淩天那家夥太氣人,我氣場上讓他壓住,以後在兄弟麵前還有臉麵嗎?!”
葉淩天氣人,難道老子不知道?那天晚上老子讓馬月月打得跟狗似得,你難道不清楚?臉麵?你現在這樣就有臉麵了?韓正南不想聽韓大利任何解釋,沉聲道:“傷情鑒定那邊動動手腳。”
韓大利有點為難。
韓正南一看韓大利臉色不對,指著韓大利的鼻子,怒不可遏:“你別告訴老子,這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
“叔,不是我不想辦,是韓啟忠那邊回話說,這案子由新上任的大隊長孫靜軒全權負責!”韓大利撓撓頭,“他插不上手。”
孫靜軒?韓正南撓撓頭,這名字有點兒熟悉啊!便問道:“這人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