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眼前一亮,輕咳一聲,對二德子正色道:“我這人向來宅心仁厚,便饒他一命,確切的說,饒你們一命!”
尼瑪,要不是老子說了好處,你會饒我們才怪!二德子對葉淩天很是鄙夷,深深覺得其人
周燦長鬆了口氣,正準備說兩句好話拍拍馬屁,就發現葉淩天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詭異的感覺旋即傳來,周燦臉白了,因為他的右臂竟然不能動了。
“這是個小小的教訓,手臂能不能用要看你的造化。”葉淩天用手背拍拍周燦的臉,“以後罩子放亮點兒,趁老子沒改變主意之前,滾!”
葉淩天又掃了眼瑟瑟發抖的二德子,淡淡言道:“別發傻了,三分鍾內我還能看見你們,就永遠都不要走了!”
此言一出,殺氣彌漫。
殺氣!這是最純正的殺氣,手底下收多少天人命才具備這般純正的殺氣?二德子冷汗直冒,麵前的葉淩天,顯然不是他能得罪的人,於是對著趴在地上還在呼天搶地的壯漢們怒喝一聲:“都別號了,想活命,趕緊走!”
那些還在不斷哀嚎的壯漢,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立馬翻身而起,可見生死一線間,人的潛能當真無限。
周燦不住後退,廢了一條手臂確實夠悲催,可……總比沒命強啊!
對於葉淩天,周燦是真怕!這當然不是葉淩天夠狠,話說在天斧幫,比葉淩天狠的不是沒有,他怕是因為……葉淩天夠變態!
所謂武者,往往都是屬牛逼的,哪有站在原地心甘情願被人圍毆的?麵前這位不僅這麼幹了,還樂此不彼,再瞅瞅這貨的眼神,尼瑪,恨不得在天海大橋上就將墨鏡女辦了!
幸虧剛才這貨剛才沒按著墨鏡女打野戰,否則撞破了,按照這些武渣的行事標準,往往都要殺人滅口!所以還他媽磨蹭什麼,咱們趕緊閃,離這種變態越遠越好。
他知曉這個道理,二德子等人也不笨,早就迅速鑽進汽車,油門一踩,一溜煙離開了現場。
海風吹來,墨鏡女打了個冷戰。都說人背起來喝口水都塞牙,她覺得現在已經不是塞牙,而是格牙。
周燦等人的車子徹底消失在夜色中的時候,葉淩天鬆開攬住纖腰的大手,淡淡言道:“還愣著幹嘛?走吧。”
墨鏡女拿掉墨鏡,借著路燈,那張嫵媚俏麗的容顏著實讓人迷醉不已,特別是她的眼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當真魅惑萬千。
她靜靜看向葉淩天,咬著紅唇,輕輕言道:“葉先生,可以不去天上人間嗎?”
葉淩天看她怯生生的模樣,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置,笑道:“我沒說要去天上人間啊。”
在車裏?墨鏡女猶豫一下,坐到架勢位置,深吸一口長氣,扭頭看向葉淩天,道:“葉先生,在車裏也不行,很容易被人發現的,我是公眾人物,一旦被偷拍到,這輩子就完了。”
“到天海大學附屬醫院。”葉淩天掏出紅塔山,點燃香煙,若換了平時,他肯定跟墨鏡女解釋,現在一點兒心情都沒有。
去醫院?墨鏡女渾身就是一震,難道他喜歡玩兒角色扮演?這趣味也太那個了!不過他如果真想,自己除了竭力配合別無他法。亮光閃閃的周燦都嚇跑了,此人擺明就是傳說中的武者敗類,他們不受世俗法律約束,得罪他喪命還是其次,滅門的事兒人家也不是幹不出來。
她輕輕小心翼翼的發動車子,以低於四十碼的速度朝天海大學附屬醫院開去,那無盡羞辱的一刻越晚到來越好。
車子開到二環,一座座高聳入雲的酒店鱗次櫛比,墨鏡女鼓足勇氣,將車子停了下來,對葉淩天道:“葉先生,我已經三十六歲了,你才……二十來歲,現在的娛樂場所都提供那種服務的,特別是天上人間!隻要你口袋的錢足夠,一定……一定獲得滿足,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想鬧出緋聞,影響孩子的健康成長!”
見葉淩天眉頭皺了起來,她趕緊道:“你在天上人間所有的花銷包在我身上!要不,我給你轉一千萬也成。”
“你這人,腦子難道不轉圈?”葉淩天被墨鏡女逗樂了,看她急成這副摸樣,便道,“也知道自己三十六了?作為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深更半夜跟一個喝酒的男人搭訕,這種行為有多腦殘,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墨鏡女見葉淩天沒有斷然拒絕,心思就活動起來,眼淚立馬就下來了,可憐兮兮的道,“可是,我的丈夫就是從天海大橋跳下去的,我當時見你坐在護欄上,聯想到丈夫慘死的場景,就下了車,真沒想到葉先生隻想靜一靜,打擾到你,真是抱歉。我願意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價,隻要葉先生開個數兒,我一定竭力滿足,隻要你放過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