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剛才的行為在都市裏,可以定義為扮豬吃老虎,據說一些人鍾愛此戲已經到變態地步。對於這類人,其實大家夥心裏非常鄙視,特別是被吃了的老虎。
海天邊身邊的黑衣壯漢很不開心,麵部肌肉狂抖,想到自始至終葉淩天的表現,再也按捺不住,指著葉淩天還沒開罵,大手就被海天邊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你,做什麼?!”海天邊扭頭叱道。
“公子,他……他耍我們!”黑衣壯漢氣得鼻孔都在冒煙。
像他這種級別的人物在俗世都橫著走,堂堂世家子弟在明昆竟被人這麼戲耍,是恥辱,不折不扣的恥辱。如果不撈回場子,以後誰還看得起海家?
“耍了又怎樣?他能耐!”海天邊冷冷回了一句,再看葉淩天時,眸中沒有怒色,也沒有氣急敗壞,有的隻是欣慰。
他兩步走到葉淩天跟前,拱手行禮,小聲道:“葉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葉淩天尚未答話,文雯兩步上前,上來就道:“都說我們沒時間了,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整天閑著沒事兒玩賭石?”
賭石?我閑著沒事賭石?我……我到明昆,還不是為你!海天邊麵色一窒,心裏像刀割一般,低頭想了會,突然抬頭,以毋庸置疑的語氣道:“我找他,有話要說!”
文雯小手一揮:“不行!”
葉淩天眼看兩個人要吵起來,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海公子,我跟你過去。”
文雯心裏有點不放心,這兩個人不能在一塊兒啊,葉淩天如果將兩人間的關係原封不動抖出去,先前的戲白演了。
為了防止葉淩天關鍵時刻反水,文雯將葉淩天拽到身邊,湊到他耳畔打預防針:“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話也別吐,否則仙草靈藥不僅沒有,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淩天一個激靈,看向文雯的眸中全是鄙夷:“你剛才不是說隻要贏了就給我嗎?半個小時都沒到,就不作數了?”
“我是答應給你,可沒說不搶回來啊,葉淩天,你估摸著憑你的本事,我從你手裏將那些仙草靈藥搶回來是問題?與其最後搶,不如開始就不給,這樣也省得你鬧心,對不?”文雯眼珠子一轉,從嘴裏蹦出的話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
葉淩天滿頭黑線,衝文雯翹起大拇指:“歸根到底,還是你猛。”
“我也有溫柔的時候,問題是你給不給我機會溫柔,如果老觸碰我的逆鱗,想溫柔也溫柔不起來啊。”文雯雙手環抱胸前,話語如斷冰切雪一般幹脆,“路在腳下,怎麼走,自己選。”
選個屁啊,pk不過你,勢力又沒你強,有得選才怪?好心好意給你送複元神丹,結果帶一口袋麻煩回來。
葉淩天怏怏不樂的跟著海天邊到了僻靜地方,見騷男盯著自己看了老半天,沒好氣的道:“老大,我不是文雯,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得回家抱孩子呢?”
尼瑪,孩子都有了!海天邊嘴唇一陣哆嗦,老臉通紅,指著葉淩天,嘴巴張張合合,看架勢難聽的話立馬就出來。
葉淩天趕緊擺擺手:“別說了!那些台詞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什麼,我說海公子,搞點兒新鮮的就那麼難?你不能老照劇本來,循規蹈矩,幹什麼事兒能成?”
海天邊深吸一口長氣,目光恨不得能將葉淩天殺了:“你都結婚生子了,為什麼還招惹文雯?”
葉淩天哭喪著臉,比竇娥還冤:“海公子,你看清楚,是我招惹她嗎?我也是身不由己。”
尼瑪,都把人家那個了,還身不由己,她怎麼不衝著我來?海天邊閉上眼睛,竭力壓抑內心憤慨,緩緩言道:“你會不會娶她?”
老子娶她她嫁嗎?葉淩天打了個哆嗦,抬起左手:“海公子,這不是娶不娶的問題,是我娶了之後能不能活,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那老婆後麵的力量比宗門還牛逼,你說我敢嗎?”
海無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比宗門還狠?是傳說中的勢力?不過想想葉淩天的本事,立馬就信了三分,一眼就能瞅出原石裏麵的東西,要說葉淩天來曆普通不可能啊,當然如果葉淩天身後沒有彪悍的勢力,他也不敢碰世家的女孩。
海天邊一聲長歎,靜靜言道:“如果你不能給她名分就好好待她,算我海天邊拜托你了,文雯是個好女孩,她應該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葉淩天嘴角一哆嗦,瞧瞧人家的表情,瞧瞧這幾句話說的,不演言情劇太虧了。
見葉淩天沒吭聲,海天邊接著徐徐而言,呃,準確說應該是囑托:“其實世家子弟也不是不能做小,隻要你那邊拿出實力就行,葉先生,剛才你展現出來的才能讓我瞠目結舌,文家一直在甄選礦石方麵能力欠佳,如果你願意為文家在這方麵盡心盡力,你跟文雯的事,想必文家也不會為難,隻不過以後你們倆在外行走,還是要小心,否則被人看見,於你們倆的名聲不利,文雯剛開始沒覺得什麼,以後定然傷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