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開秦氏集團,葉淩天的生活節奏非常快,麻煩事那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喘口氣的功夫都不給,即便到了年根兒,在明昆的積石山,還差點將小命丟掉。
想到這幾個月的痛苦生活,葉淩天歎了口氣:“秦叔叔,確實很忙,否則中秋節就過來看您了,結果愣沒抽出時間。”
“雪瑩跟我說了,男人嘛,幹事業時忙一點兒好,不過也要注意休息,不過過年可以歇歇。”秦天河拍拍葉淩天的肩膀,見楚瀟瀟跟著秦雪瑩在廚房忙活,一臉欣慰,“最近這段時間雪瑩變化非常大,先前還擔心她結婚後怎麼辦,現在你瞅瞅,家務活方麵不說了,這手藝越來越好,那飯菜燒的,比保姆好多了,不打折扣的賢妻良母啊。”
“秦叔叔說的對,秦總.呃,雪瑩一直都比較聰明,這些小活兒,隻要她用心,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至於賢良淑惠,那也是數得著的。”葉淩天隨口應著,挪挪屁股,跟秦天河說這一會兒話,他怎麼都不舒服,在心裏暗暗感慨歲月不饒人,換了先前,別說跟秦老頭溝通這一小會兒,即便從早聊到黑,精力也能供應上,現在難度太大了。
就在他嘀咕的時候,秦天河看著天外的飛雪,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一天天一年年,去年這時,我還跟蘇海濤把酒言歡.哪裏想今年竟陰陽相隔。”
葉淩天眉頭一簇,這秦老頭情感也太豐富了吧,蘇海濤可要置你於死地,這貨都掛那麼長時間了,還想著他?
見葉淩天不吭聲了,秦天河嗬嗬笑道:“掃興的話題不說,對了,淩天,你還在為國家服務?”
葉淩天撓撓頭,含含糊糊應道:“這個問題不好說。”
“為國家做貢獻是好的,我想你的工作肯定非常危險,淩天啊,咱們也不是外人,有些話說出來即便不合適,為了你和雪瑩的未來,我還是要說,如果可能,從原來的工作崗位退下來吧,畢竟秦氏集團這麼大,你總不能讓雪瑩一個人忙活。”秦天河喝了口茶,盯著葉淩天的眼睛,語重心長的道,“咱們男人,這輩子能為國效力,確實是莫大的榮耀,但總不能奉獻一輩子,最近新聞你也看了,政治形勢太複雜,你若牽扯進去,說不定……很快就會隕落,與其如此,倒不如做個快快樂樂的老百姓,咱們秦家縱然跟那些大家族比不上,家底還算殷實,隻要你們倆過得好,這些產業姓秦還是姓葉,都不重要。”
葉淩天端起茶杯,衝秦天河微微一笑:“秦叔叔的話我記在心上,等手頭的事情處理差不多,就不幹了,這些年東奔西跑,我也累了。”
秦天河對葉淩天的態度非常滿意,朝葉淩天左手一瞟,目光有些發直:“你……你們結婚了?”
“結婚?”葉淩天差點將到口的茶水吐出來,順著秦天河的目光朝左手上一瞅,幹笑兩聲,“呃,這個,還沒,買倆戒指先戴著。”
買倆戒指先戴著?這玩意兒是玩笑嗎?秦天河徑直站起來,急匆匆跑進廚房。
秦雪瑩一見父親衝進廚房,忙道:“爸,一會兒就好,你先跟淩天說會兒話。”
秦天河懶得跟秦雪瑩廢話,朝女兒左手一瞅,登時像被電劈了,嚴肅的道:“雪瑩,你們倆什麼時候結婚的?”
正在廚房忙活的秦雪瑩勺子差點掉在地上,無比驚恐的看向父親:“爸,你說什麼呢?我跟葉淩天還沒到那步。”
“沒到那步鑽戒戴上了?”秦天河握著秦雪瑩的左手,表情非常凝重。
“這個……”秦雪瑩一愣,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呐呐言道,“不過就是戴了個戒指,還沒正式登記。”
楚瀟瀟眼珠子狂轉,偷偷朝客廳發呆的葉淩天瞟了眼,笑得無比陰險,這倆關鍵時刻腦袋不轉圈的貨,那玩意兒能隨便戴嗎?這下好了吧,弄假成真了,依照秦天河的脾氣,這事兒鐵定不能善了,指不定還能辦個婚禮啥的,到時假戲真做,我看你葉淩天還怎麼蹦躂……呃,縱然這對艾薇兒瑪麗和尤雪有些不公平,可劇情發展到這一步,老娘先讓姐姐定下名分,然後我在這裏買一送一,最後誰大誰小,這個問題……不用考慮,都是自己姐妹,大不了到最後商量著來,反正老娘是不在乎。
相對於楚瀟瀟無比活躍的腦神經,秦雪瑩大腦一片空白,比外麵的飛雪還白。
在秦氏集團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董事長,而今智商比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強不了多少,麵對秦天河的質疑,她櫻桃小嘴微張,老半天吐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