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塊腹肌,高挑精瘦,穿衣有型,脫衣有料,到底是我的男人。”華瑤點了點頭,接著轉頭又道,“我看過的那多數男人都跟你唔”
華瑤的話還未曾說完,便直接被穆弦給壓倒在了床上,雙手被高舉在了頭頂,兩人的唇貼在了一起,熱情地互相擁吻著,直至華瑤以為自己快要被吞噬之時,穆弦才放開了華瑤,望著她道:“看過很多男人,嗯?”
“咳,電視上那也是。”華瑤對上穆弦的雙眸,不服輸地說道,然而臉上的那一抹紅,卻並未因此而消散,反而因為喘息越發的深了一些。
穆弦抿著唇,指腹輕輕地摸著華瑤的臉頰,低下頭使得兩人的額頭緊貼在一起,看著華瑤一動不動的雙眸,微微垂下了眼瞼,輕輕顫了顫振翅地睫毛,道:“天黑了。”
“嗯”華瑤輕聲地應了一聲。
穆弦抬起了身子,一手撐在華瑤的身側,另一手抓住了被子輕輕一掀,被子在半空之中舒展開來,正好蓋住了兩人逐漸**且交織的身子,而令人羞赧的聲音也在房中不斷地傳了出來。
夜漸深,情誼也在夜晚之中更加濃鬱了起來,而金家之中責罵聲以及質問聲,卻不斷地在房中響起。
幾大世家都喜歡在人煙稀少的半山腰,造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一來撐門麵,二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三來自然是為了保護自己家中的人。
“老公,你再這麼打下去,兒子怎麼受的了!”身穿著華衣的貴婦,握住了不停責打金盛英的金雄風,不禁阻止道。
金雄風拉開了眼前的貴婦,也就是他的妻子葉之玫的手,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無錯的金盛英,便是氣不打一出來,嗬斥道:“逆子,你是非要氣死你老子是不是?”
“你不是好好的?怎麼可能說氣死就能氣死”金盛英皺著眉頭,見被自己氣的不輕的金雄風,道,“爸,你也別太生氣,你年紀也不小了。”
“嗬,我看你是巴不得早點繼承家業吧!然後你是不是要把那個已婚的司家媳婦領進家門?阿英,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金家頭號的敵人就是司家,你要我怎麼安心?”金雄風被葉之玫安撫的氣消了不少,看著金盛英歎息道。
到底他百年之後,所有的東西都會是金盛英的,可金盛英這副熊樣子,他是怎麼也放心將金家交給金盛英。
金盛英明白金雄風話中的意思,可一想到夏紫菱那可人的模樣,開口道:“爸,我喜歡小菱兒,她本來是要跟司墨離婚的,是司墨用小菱兒的叔叔來威脅她,所以她才會維持這一段婚姻,事實上這段婚姻早已名存實亡!爸,你不要因為司墨,而對小菱兒有不好的看法。”
金雄風氣的差點背了過去,看著金盛英顫抖著手,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直歎道:“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
“爸,我知道你不理解我,可當你在看到小菱兒的時候,你肯定會喜歡她的!她也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唯一妻子!”金盛英看了一眼金雄風,接著站起了身來,對著金雄風鞠了一個躬,這才朝著赤著滿是傷痕的上身朝著樓上走去。
葉之玫見金盛英上樓去,對著還在生著悶氣的金雄風,道:“老公,你這又是做什麼,明明平日最疼兒子的也是你,你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金雄風猛地坐在了沙發上,歎息道:“我何嚐想要這樣,可正因為我們這些年的溺愛,讓這小子沒有受到一點的挫折,所以才會被一個表裏不如一的女人給騙了!”
“不如,我去跟那位夏小姐談談?”葉之玫看向了金雄風,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的丈夫以及兒子成為仇人一樣,而這件事主要圍繞的便是夏紫菱,隻要能與夏紫菱談清除,想必這件事也就能夠解決。
金雄風朝著葉之玫搖了搖頭,道:“她既然盯上了我們金家,便不會這麼輕易放手,你別忘了司家與我們家一直敵對,而她是司家的媳婦!”
“老公你的意思是,這是司墨授意的?”葉之玫難以置信地看著金雄風,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最後居然還關聯到了這麼多的事。
“司墨那小子比他勞資的心思多了許多,如果他不是存著這個想法,我實在想不到他為什麼將自己的妻子推出來!”金雄風微微沉下了眼眸,接著道,“或許夏紫菱也存了其他的想法,但是她這樣的以演戲為生的女人,不會為了阿英而停下腳步,她的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