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容飛揚本想說要送她回去,但是看著跟在她身邊的兩個下屬,還是隻能點點頭:“嗯,有什麼事兒,再聯係。”
“容哥,謝謝你,沒關係的,這世上哪有總一帆風順的事兒,我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價值和意義的,就會一直為這件事奮鬥下去,你不用擔心我!”
溫念白看著容飛揚揮揮手,眸子彎彎,依然還是明媚溫柔的樣子
目送著窈窕的身影挺直著背脊離開,容飛揚神色有些惆悵,那個女孩兒,成長得那樣快。
如果,當初,他先遇見她,該有多好?
……
密雲精密董事長辦公室
“我可記得你挺拽的,怎麼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虧念白姐還一直死心塌地跟著你?”季舒托著下巴,年輕俊帥的臉上滿滿地嫌棄。
柏蒼靠在椅子上,翻閱著手裏的文件:“季董事長是怎麼會放心把這種事交給你這種小孩子來處理的?”
季舒咬牙切齒地站起來,盯著他:“我爸當然是看好我啊,我可是他的繼承人,你這個腰不好的腎虧老男人,還好意思說我是小孩子?!”
柏蒼抬起頭,鏡片後深邃涼薄的眸子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他一會。
季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僵硬又驕傲地挑起小下巴:“你這麼看我幹嘛,比你帥對吧?!”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麵就覺得我腰腎功能有問題,你是腎功能檢測儀投胎,還是你試過?”柏蒼輕按了下鼻梁上的鏡架。
季舒頓時漲紅了臉:“嘖,誰試過你啊,惡心!”
柏蒼挑眉:“所以,你是想試試?”
“啊!你這變態,我要告訴念白姐知道你太惡心了!連男人你都不放過!”季舒抱著胸,臉色發綠地倒退。
“啪!”柏蒼頭也不抬地順手扔出一個文件夾,冷冷地道:“把文件帶給季董,順便,叫他下次換人聯係。”
季舒抓過砸在自己臉上的文件夾,罵罵咧咧:“哼,你以為我想要聯係你,如果不是因為想知道念白姐現在的工作環境有多惡劣,我才……。”
柏蒼忽然抬起黝黯涼薄的眼,精致斯文的鏡片反射出冰冷的光:“她的事跟你沒關係,還是你想讓李標顏那小胖子知道你一邊追她,還一邊惦記她上司?”
“放……放你的屁!”季舒漲紅了臉,憤憤咬牙:“我隻是把念白當姐姐,而且標顏眼裏都是她,要不我怎麼會說服我爸要跟你這家夥合作!”
“很好,你可以滾了,記得把門關好。”柏蒼輕描淡寫地道,繼續低頭看文件。
“你……哼!”季舒被他無視的態度氣個半死,可自己的氣勢被對方拿捏得死死的,讓他充滿了挫敗感,隻能沒好氣地轉身離開。
……
他憤憤地離開之後,等在門外喝茶的姚董瞥了眼他的背影,暗自狐疑,這個年輕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有點像季家的小子?
“姚董,您現在可以進去了。”柏蒼秘書對著姚董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姚董也不以為意,徑自轉身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也不等柏蒼招呼,他就徑自走到柏蒼麵前笑眯眯地招呼:“小柏董事長,在忙啊?”
柏蒼淡淡地看著他:“有事?”
“是這樣的,聽說你很喜歡機械表,我這裏有一款理查德米勒表,朋友幫忙帶回來的,我們這些老人家隻知道勞力士之類暴發戶愛戴的東西,理查德這樣的表,還請您笑納?”
姚董笑著把一隻精致的表盒推到柏蒼麵前。
柏蒼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隨後抬起鏡片後的眸子,看著姚董:“RM015.PERINI.NAVI.CUP.RG,公價就要五百三十多萬,現在已經停產,全球限量款,能買到這樣的全新的表,價格不菲,更不容易到手啊。”
姚董彎著眯眯眼,笑著坐下來:“是啊,但是隻要董事長喜歡,這支表,它就值。”
他留意到柏蒼輕摩挲了下表殼,迅速地就能報出價格,果然這個年輕的董事長是個玩表的發燒友。
“姚董怎麼忽然轉性了,我記得你對我相當不滿意,怎麼忽然要送我這麼一件稀罕的東西?”柏蒼靠在椅子上,淡淡地看著姚董。
“您呢,是玩兒表的行家,自然知道這表的價值,我呢,也是受人所托,來跟您講和的。”
姚董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容長臉上一副和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