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當然見過。”伏九輕笑道。
“誒？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記得？”孫小蠻十分苦惱的樣子。
要是對方記得她，她卻不記得他，那未免也太不禮貌了。
以前她對這些是不怎麼在乎的，可自從遇見眼前這人，孫小蠻不自覺地開始注重這些細節，乃至連言行都有所收斂。
怎麼說呢，這種心態很奇妙，大概就像熊孩子見到了家長一樣，孫小蠻疑惑的同時也有些期待。
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不過她覺得眼前這人應該會知道的比她多一些，這是來自她野獸般的直覺，向來沒出過差錯。
“當然見過。”伏九笑了，像陽光般耀眼。
一旁李斯和白起都看呆了，這樣的笑容即使是他們也沒見過幾次。
平時的伏九在外人麵前從不展現真實，臉上像是戴上了一層無形的麵具，心底的想法也被牢牢隱藏起來。
然而，今天卻是個例外，無論是李斯還是白起，他們都能感覺到伏九是真心的，仿佛這次的相遇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一般。
“真的嗎？”孫小蠻抓了抓頭發，她也覺得在哪裏見過，可具體在哪兒就是想不起來，腦海中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那副雲霧繚繞的畫麵，以及……一雙溫暖的大手。
“在上一世。”伏九輕輕吐出幾字。
“誒？？！！”孫小蠻臉色一窘，上一世是什麼鬼？是說我們兩人上一世就很有緣？
“嘻嘻，你這搭訕方式可早就過時了。”孫小蠻嬉笑道。
伏九聳了聳肩：“那可說不準，至少撩到了一位執法者不是嗎？”
孫小蠻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來，像兩隻彎彎的月牙。
“你可真有趣，就是實力弱了點兒，想撩我還差的遠呢。”
“再見嘍，以後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報我的名字，嘻嘻，我會罩著你的。”
孫小蠻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人照顧有加，心中那種莫名感讓她心跳加速，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不管是跟凶獸搏鬥也好，跟敵人戰鬥也好，她都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既然解釋不了，孫小蠻也不會浪費力氣去想，幹脆把它們都歸結於命運吧，或許真像他所說的那樣，他和她在上一世相識也說不定呢。
等孫小蠻徹底離開，李斯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眼中盡是不敢置信。
“厲害了，我的哥，竟然連執法者都敢撩，你這是要逆天啊！”
白起依舊沒有說話，不過抽搐的眼角已經將他的想法徹底出賣。
平時伏九看上去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沒想到關鍵時刻一點兒都不慫，說撩就撩，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伏九嗎？
“嘖嘖，看樣子兩人間的關係有些複雜。”李斯捏著下巴暗暗想到。
難道是經曆過失憶？也對，這種手段在言情劇裏經常使用，出現在他們身上也不稀奇。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伏九感受到兩人怪異的目光後翻了個白眼。
他剛才說的確實是實話，上一世他們真見過。
身為人皇伏羲時，他跟齊天大聖頗有淵源，重生前他跟孫小蠻同樣有所交集。
而孫小蠻又是齊天大聖的轉世者，所以說，不管是哪一個上一世，他都和她相識，最初的緣分也是上輩子結下的。
“你們倆真認識？”李斯挑著眉問道，一臉不懷好意。
伏九攤手道：“我不是說了嘛，是上一世認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