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別碰我!”
陸戰爵鉗製她的下巴,加大力道,捏的她生疼。
吻淨淚痕後,拇指摩挲她飽滿而又紅潤的唇瓣。
“徐湘顏,我陸戰爵不會傷害你,會永遠保護你的。記住,全世界都離你而去,還有我守護你。”
守護?
他是她的債主,逼迫她成為他的情人,何來的守護?
他以為她會相信?是在作踐還是侮辱她。
湘顏張開嘴,猛地咬上他的手指,用力,狠狠的咬,當發泄一般,像絕望後的反抗。
陸戰爵幽深漆黑的瞳孔看著,手指任由她狠咬,並沒有抽出來。
眼眸甚至不眨一下。
咬痕愈深,直到手指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還沒有抽出來。
最後,她鬆口放開他。
在咬下去沒意義,就算咬斷了,她要背負這七億的債務,恐怕還要加上一條,傷了鼎鼎有名陸戰爵的手指,造成殘廢。
這條理由,足夠他將她囚禁至死。
陸戰爵把手從她唇瓣抽出來,看見食指背麵的傷口,睨她一眼。
“發泄夠了?”
陸戰爵放開她。
湘顏站起來,第一時間看門口。
二人姿勢實在太親密,她不想讓人看見,倒不是羞澀,而是難以啟齒。
她和陸戰爵的關係,如果是情人,她直接從窗口跳下去算了。
死了,一了百了。
門口被一塊木板給堵上,裏麵原本站的承德和管家,還有十來個保鏢都不在門內。
陸戰爵大喊:“承德。”
門口的木板被搬開,承德從外麵站進來,低頭:“戰少。”
“把東西全部給我換了。”
“是。”
陸戰爵回黃梨花木椅上,雙腿交疊,手支著下巴,鳳目陰邪盯著湘顏。
“你屬狗的?”
“呸,你家才屬狗的。”
“不屬狗,你咬我手指?”
湘顏瞪他一眼,吵下去沒意義,她在他麵前,猶如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承德搬進一張黃梨花木椅,放在湘顏身邊,墊上抱枕。
管家走進來,慈目微笑,說著非常標準的普通話。
“您就是徐小姐?”
湘顏點頭,孤凝看管家。
管家將一個大筆記本放在湘顏麵前,翻開第一頁。
“戰少每天早上,會飲用一杯巴拿馬香格裏拉莊園的埃斯梅拉達咖啡,咖啡沸騰後攪拌一分鍾,加入一勺糖,溫度達到40°給戰少飲用。記住,高一度,低一度都不行。”
湘顏楞了楞,看管家問:“什麼意思?”
管家並沒有跟她解釋。
門口,有保鏢拿著磨咖啡豆的機器和一套完整的咖啡套裝,咖啡豆,糖罐,放入廚房西角。
管家翻到第二頁。
“這是戰少的飲食習慣,你必須嚴格遵守,飲用的水,必須是法國凡賽爾皇宮空運來的Fillcuo礦泉水,沐浴水溫,需要最接近體溫的三十七度,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烹飪的食物,譬如牛排,必須是和冷牛裏脊,烹製到七分熟,切記,要七分熟……”
湘顏打斷管家道:“停……你給我停下,這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知道他的生活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