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爵冷笑著開口:“陸戰啟,你還有什麼要說。”
狹長鳳眸微眯著,薄唇似挑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像是看猴子戲一般,墨色瞳孔卻透著淩厲光芒。
好似是一早就猜到了,故此從他麵上,看不到絲毫意外。
又或是,失去了徐湘顏母子的,也徹底失去的屬於人類才有的情感波動。
現場沒有任何一個敢開口,似是攝於的嗜血氣場。
哪怕是歐辰,這一刻也被陸戰爵的氣勢,壓成了米粒之光,更別說不在一個級別上的端木寧與霍軒了。
陸戰啟大腦急速運轉,心裏門清著。
這是陸戰爵給他最後的機會。
如果他再說不出什麼有效的信息,所有的罪名都會被推到他的身上。
屆時在的手段下,隻怕他就是想死,也不過是一場奢望。陸戰爵絕對有無數的法子,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去死。
林雅想要他帶著所有罪名去死,然後她獨享榮華富貴,還得問問他成全不成全。
無論是誰,能陪他下地獄,都好過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受苦。
“拖下去。”
陸戰爵冷冷開口,每一個字浸透幽冷。
眸光流轉之際,鳳眸溢出淡淡的駭然光華,似能洞穿人心一般。
顧軍會意上前,伸手要將陸戰啟拖出去處理。
“就憑睡了你的,是我!”
募得,癱軟在地的陸戰啟大聲吼了出來,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眸充滿了血紅色。
林雅不是說他是條瘋狗麼?
那他就瘋給她看。
他都要死了,何必再守著那個秘密,倒不如一起下去與他陪葬!
“慢著,”陸戰爵伸手一揮,阻住了顧軍接下去的動作,“讓他說。”
“林雅,這是你逼我的。”
陸戰啟惡狠狠的盯著她,眼神帶著蝕骨的記恨,一字一句道。
“十幾年前的那個晚上,你想向陸戰爵獻身的那一晚,睡了你的人,是我陸戰啟。”
“你一直以為那晚上的人是陸戰爵,就差跪下來舔我的腳了,隻是你萬萬沒想到會是我吧?”
“你個賤人,以為攀上了陸戰爵就能不將我放在眼裏,偏偏我就是喜歡搶陸戰爵的東西。”
“他的家產,他的權勢,甚至於是他的女人,我都想要,人前裝的再清高,還不是在床上叫的跟個蕩~婦一樣。”
“就算是回國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我叫你來,你就得來跪舔我?你在這裝什麼高尚清白?”
“清白這種東西,你林雅不配!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誰給錢誰就能上的公交車,我呸!”
他每多說一句,林雅的臉色就白一分,說到最後,已然是麵無血色了。
不是,不是這樣,那天晚上的竟然會是陸戰啟。
不,她不信,一定不是他。
“你胡說!”她眼眸似刀子一般,活生生在剮陸戰啟的血肉:“那天進了我房間的,是陸戰爵,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