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頻頻點頭,猴子趕緊問我:“到底咋回事啊秦奮,你快告訴我,難道任心怡在骰子裏做了什麼手腳嗎?”
做手腳是不存在的,這是現實,不像電影裏賭神賭聖可以用特異功能改變骰子的點數。
任心怡隻是“單純”的把骰子搖碎了而已。
當然崔雲傑這個屌絲一定想不到這一點,因為在他的認知裏,像任心怡這樣的女子,無非就是去多了健身房練出人魚線,論力氣和男人根本比不了,所以不存在用力量打碎骰子一說。
可他殊不知麵前這個時而狡猾,時而撒嬌楚楚可人的任心怡,竟是春城特殊機密部隊出身,而且年僅十七就被破格招入。
長期的特殊訓練下來,任心怡即使力氣並沒有特別大,但早就練出常人不能想象的技巧,剛才所使用的就是一種寸勁,在不到一個呼吸的短暫時間裏迅速把骰子擊打在骰盅上,這股寸勁足以擊碎骰子。
崔雲傑已經連續喝下三杯,麵紅耳赤,也逐漸發現了端倪,畢竟他也不是低能兒,骰子沒有問題,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任心怡一搖就碎了。
任心怡不愧是得到周闖認可的女人,瞬間察覺到崔雲傑已經麵生疑惑,趕緊“自罰”一杯。
“來,我敬哥哥一杯。”
說著,任心怡主動的和崔雲傑碰了一杯,喝下半口香檳。
然後任心怡直接演了起來,手撫著額頭,輕聲喃道:“哎呀,這酒好大的酒勁,我頭好暈啊,快爆炸了。”
說著,任心怡就要借勢躺下,看的崔雲傑眼睛都直了,一腳踹開旁邊的小弟。
“尼瑪沒長眼睛啊,還不快滾。”
那兩個小弟不想再被老大繼續罵下去,索性一人摟著一個風騷女子離開了。
任心怡朦朧的半睜開眼睛:“咦,我在哪呀,不行我不要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這正是崔雲傑的目的,他就是要把任心怡灌醉,趕緊扶起任心怡:“別呀,咱們一瓶香檳都沒喝完,來繼續玩骰子吧,千萬別在這種地方就睡著了,要睡咱們也去賓館睡,嘿嘿嘿。”
要說醉了吧,任心怡的確看起來都手無縛雞之力了,但一搖起骰子,骰盅下都是粉末。
我觀察了許久,算是看出了任心怡的套路,對方一旦搖出兩點以上,她就會裝成弱女子然後搖碎骰子,但如果崔雲傑的點數是一和二,那她就會果斷的搖下去,因為勝算極大。
崔雲傑腸子都悔青了,後悔提議繼續玩了,一瓶香檳喝完又打開另一瓶。
“我艸,小妹妹你怎麼那麼大的手勁兒啊,你在少林寺練過鷹爪功嗎?”
“沒有啊,我隻是從小就力氣大而已,可這也怪不得人家嘛,不過哥哥你知不知道,我這雙手做起按摩來可舒服了呢。”
我被逗樂了:“哈哈哈,任心怡呀任心怡,你可真是個戲精。要是給你按摩一次,那可得傷筋動骨一百天了。”
香檳的酒精濃度雖然很低,但其後勁兒不容小覷,絲毫不比白酒差,除了半杯是任心怡自己喝的,其餘幾乎兩瓶都被崔雲傑一個人幹完了。
崔雲傑已經喝飄了,解開襯衣扣子,手按在他的奶子上揉來揉去,胡言亂語道:“好酒啊,好酒。我還要喝,服務員,拿酒來,再給大爺我來上一百瓶。”
任心怡鄙視的看了醜態百出的崔雲傑一眼,心中很是嫌棄,但她有“任務”,要得到情報,所以酒喝到這裏就夠了,也達到目的成功灌醉了崔雲傑。
崔雲傑剛一站起身就倒了下去,時而大呼小叫,時而喃喃自語,看樣子的確是喝高了。
任心怡拉著崔雲傑的手把他扶起來,朝門口走去,這個動作看得我很不爽,但隻能和猴子一起跟在後麵走出去。
這會兒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天邊泛起魚肚白,一陣冷風吹過讓我直哆嗦。
崔雲傑在路邊搖搖晃晃,任心怡堅定了眼神,心想委屈自己陪了這廝一個晚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為了顯得自然一點,任心怡抓準等車的時間,準備開始套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