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命的人,是陳月!猴子你在跟我開國際玩笑嗎?
“你踏馬逗我呢猴子?你再說一遍是誰。”
“真是陳月,我把崔雲傑都打成變形金剛了他不肯招是誰,最後是任心怡用刀子威脅,說再不招供就閹了他,崔雲傑真說他的幕後主使是陳月。”
我拿電話的手都在搖晃,顫抖著語氣說道:“你,你把電話給崔雲傑,我問他。”
等待的過程中我偷看了眼酒吧裏坐著的陳月,她絲毫不亂,從容的拿起酒杯,喝一口又放下。
我和陳月現在的關係微妙又複雜,可真是她派人暗殺我,怎麼會若無其事,大大方方的出現在我麵前呢?
過了片刻,電話那頭發出哀嚎:“秦奮大哥啊,求求你饒了我,別讓這個女人折磨我了。”
崔雲傑口中的那個女人一定指的是任心怡,我不顧他殺豬般的求救。
“崔雲傑,告訴我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啊啊啊,秦奮大哥我錯了,這個女人是魔鬼,給我看A片然後拿刀片要閹了我,說這樣切得幹淨,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有點像任心怡的作風,如果在平常時候聽到他說的,我可能會覺得很搞笑,但現在完全沒心情笑出來。
“別嗶嗶沒用的,我讓你親口說出你背後的人是誰。”
又是一聲慘叫。
“啊!我說我說,是陳月,是你的同學陳月。”
就算我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掛了電話後,我恍惚的走進酒吧,叫了她一聲。
“陳月。”
回眸,眼神還是那麼熟悉,耳旁的絨發和曾經一起坐在教室裏時候看到的一樣,清純又美好。
“怎麼了?”
看到我的複雜的眼神,陳月先是一怔,隨後眉梢一動,莞爾一笑似乎猜到了些什麼。
陳月主動開口,薄唇輕動:“看樣子,你都知道了吧。”
瞬間,我失去理智,衝過去抓住陳月的衣領,歇斯底裏的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被我抓著衣領,勒的她很難受,呼吸都變得困難。
但我沒有放手的意思。
見狀,陳月竟然說了句:“你這架勢,是想脫我衣服嗎,想脫的話就來吧,我不介意在酒吧再和你發生一次關係。”
這是一個女人說的話嗎?不知羞愧,我氣的甩開手將陳月推向一邊。
陳月不羞不躁,眼神裏全是貪婪的情欲。
我一時間詞窮了,繼續追問:“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回答風輕雲淡:“沒什麼,就是想殺了你。”
瞬間,我覺得一道悶雷在我耳邊炸開,我懵逼了,感覺靈魂出竅。
“殺我,為什麼要殺我,我們之前不是男女朋友,是情侶關係嗎?”
“對啊,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徹底崩潰了,感覺和陳月說的不是同一種語言。
嚐試了幾次深呼吸後,我點燃一根香煙,慢慢冷靜下來,問道:“那請你告訴我,我秦奮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回答依然冷靜,依然讓我匪夷所思。
“為了家族的利益。”
“什麼家族?”
“不能告訴你。”
場麵死寂下來,陳月搖了搖酒杯底部的冰塊,開口說:“味道還不錯,可以再來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