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繞音捏著鼻子,這種惡臭對於一個女生來說,實在是太無法接受了!
孔佳欣同樣不可避免的扭頭想要躲開。
“陳紫雲,你這是做了什麼啊?那人的腳臭好像惡化了呢!”
那人聞了一聞,又聽到梁繞音這麼說,想也不想就跟著氣呼呼的說道,“這些傷口你都是怎麼搞出來的?我要你賠!”
“我把你腳部於住不化的臭血切開,那些臭血都流了出來,你走路也不難受了,腳也不臭了,趕緊辦理出院手續去吧!”
那人心裏一驚,這小子是怎麼知道他走路難受的?他有一天在院子裏乘涼,醒來後就變成了這樣,至今回家都不能脫鞋,不僅老婆不讓脫,連他自己都不想脫,太他嗎臭了!
而且,腿腳也不再靈活了,好像殘疾人一樣。
可是,這人也不再懷疑什麼,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期待什麼?他顧不上擦拭腳上的汙血,穿上鞋子,有些不適應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
“哈哈哈哈,我就覺得這小子不靠譜,還針灸,老子活了這麼久都沒見過針灸長什麼樣,你能懂個屁!”
“這可苦了這位老哥啊,成了這小子的犧牲品,不過也是犧牲的值,要是讓他治孔大姐,還指不定整出什麼幺蛾子來呢!”
“我們趕快喊醫生來把他轟出去吧!哦不,這醫院已經連院長都沒有了!”
……
那人又試著走了兩步,這才伸出手掌來,似乎要擋住這些人說話。
“你們別說話,我的腳又活了!”
說著,那人激動的蹦躂了兩下,很快又跑了幾步。
“臥槽,老哥你居然可以下床走路了,還他媽是跑的蹦的?”
“有這麼神氣的嗎?你腳都傷成那樣了,不疼嗎?”
“你說你是不是那小子請來的拖,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幫這小子泡孔姨家閨女的?”
腳臭那人就好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不停的蹦著跑著,嘴裏叫嚷著,“不疼,一點都不疼!而且,老子也不是拖,腳臭你們聞不到嗎?小兄弟叫陳紫雲是嗎?改天我帶著七歲女兒上門提親!”
眾人一臉嗬嗬,這當爹的也太不靠譜了,居然這麼小的女兒都要送人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老哥興奮過頭了口不擇言,就當是他喝醉酒說瘋話,隻希望這陳醫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腳上出了血,腳臭就治了?
這他媽也太神奇了吧?
“陳紫雲,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水果刀砍了五刀,就把腳臭治好了?連疼都不疼?”
“錯,是四刀!有兩下是我一刀劃下的!”
梁繞音暈,這小子是老天爺派下來故意折磨她的嗎?
“其實呢,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隻不過是比你們多認識一種臭蟲,這種臭蟲生在南美洲,能夠在人體留下它的胃液,殘存在皮膚表層卻不容易被發覺,割一個小口子把臭血流出來就沒事了!”
腳臭的哥們蹦過來,興奮的說道,“小兄弟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得病前幾天,確實是去了南美洲一趟,鞋子裏也有踩扁的紅色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