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雙手撐在他肩上,試圖拉開一點距離。
她快要被他逼瘋了:“你一個跨國集團老總,想要濱海的地多少沒有,為什麼非要用齷齪肮髒的手段去跟高遠航搶?現在又假惺惺的騙他合作,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可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沈瑞,我就是要讓你親手毀掉遠航集團,讓你做盡一切出賣高遠航的事。”他揚起的眼尾,是變態的快意:“你不是很愛他嗎?我就是要讓他恨你,讓你痛苦一輩子。”
“畜生!”沈瑞痛苦的嘶吼因著撲簌掉落的眼淚,變成哽在嗓子眼裏的屈辱。
“哼!你做的事怕是連畜生都不如。”淩昊天揪住她的領口,把她猛然向下拉,另一隻手扼住她的喉嚨,濕熱的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遊戲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我陪你慢慢玩。”
沈瑞就這樣被他掐著脖子,一路拖進電梯,下到了車庫的車裏。
“咳咳……你帶我去哪?”驟然緊縮的瞳孔,是極致的恐懼。
“到了你就知道。”車子轟的一聲,如離弦的箭,飛上了馬路。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那段地獄般可怕的記憶又浮現在了眼前。
沈瑞拚命的拍打著玻璃,瘋狂的拉著車門把手。
她寧可就這樣跳下去摔死!
“放我下去!我不去那個鬼地方。”
沒有任何作用,車子依舊在飛馳,他的側臉依然那麼冷硬。
漸漸地,她由嘶喊變成哭求。
“遠航還在宴會廳等我,他找不到我會著急的。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他這會兒可沒時間找你。”車子在一處半山別墅前猛然刹住,沈瑞被慣性衝撞在擋風玻璃上,“嘭”的一聲悶響。
淩昊天下車,把額頭滲出血跡的女人一把拽到了地上。
沈瑞本來就喝的暈頭轉向的,這會腦袋被這麼一撞,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她癱在地上,像塊爛泥。他五根手指插進她高挽的發髻裏,握緊,半拖半拽著向前用力,像屠夫拖著死屍。
沈瑞被扔在客廳地上時,兩條腿已經皮開血流了。
一大杯葡萄糖水被灌進嗓子眼裏,沈瑞被嗆得劇咳不止,酒也醒了一半。
“疼。”
她捂著腦袋,眼睛裏滿是醉酒後的迷離。
淩昊天盯了她一眼,她嬌憨的醉態和烏糟的樣子,讓他的心竟生出一絲亂。
他打橫將她抱上了樓,把浴室裏的蓮蓬頭打開,調至合適的溫度。
溫熱的淋浴水從頭頂噴灑下來,他和她一起濕了衣。
“好疼。”沈瑞扭曲了表情。
她的血順著水流淌了一地,浴室裏恐怖的像殺人現場。
“知道疼了?”他勾住她的下巴,睨她:“我就是要讓你疼。”
“嗚嗚嗚……”她無助的低泣著,不敢哭出聲音。
淩昊天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下她的,單純又迅速的衝了個澡。
裹上浴袍,沈瑞像垃圾一樣被甩在了臥室的大床。
“塗上。”
一支藥膏砸在臉上,沈瑞費力的撐坐起來,擠出透明色的膏體塗抹腿上密密麻麻的傷口。
她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隻要她還沒死,她就還有拯救沈家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