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昊天被徹底激怒,他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用剛抽出來的皮帶綁住她的手腕,再扯下床頭燈的電線,將她固定在了床頭柱子上。
“啊!你放開我。”
她歇斯底裏的喊叫讓他頭疼,他順手扯下枕套,塞進了她的嘴裏。
枕套塞得太緊,沈瑞連嗚咽都發不出來。隻有充滿血絲的雙眼,帶著蝕骨的恨意和深深的絕望,就這麼惡狠狠的瞪著他。
淩昊天十分滿意現在的姿勢,不再跟她囉嗦,直接褪下礙事的衣服,長驅直入。
痛,讓沈瑞幾近昏迷,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和脖子滾下,像細密的小溪流入潔白無瑕的床單裏。
痙攣,讓她身體不自覺抽動著,像吸食了過量毒品而極度興奮至生命垂危的人一般,瘮的人頭皮發麻。
整個房間裏充斥著一股糜腐的氣味,伴著昏暗晃動的燈光,鬼魅的猶如人間煉獄。
沈瑞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盛夏的豔陽透過窗紗射進屋子裏,照出一地狼藉。
她掀開被子,自己還穿著那件蕾絲睡衣,隻不過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了。
她痛苦的抱住雙膝,蜷縮著身體。原來昨天夜裏的一切都不是夢,都是真的。
新婚夜,她被自己的丈夫送給了別的男人蹂躪!
她都已經原諒了他和伊然的背叛,為什麼他還要把她送給淩昊天?是為了找點心理平衡?還是為了他和音瑟合作的大業?
不行,她必須立刻找到他,當麵問個清楚。她是個人,不是個貨品,不能被他這樣交易獲利。
幸好,總統套房的衣櫃裏有備用的女士便服。沈瑞挑了一套相對保守的,急匆匆往外走。
房間門拉開的一瞬,一群蜂擁而入的記者讓沈瑞傻了眼。瘋狂閃爍的鎂光燈,還有遞到嘴邊的錄音筆,都讓她不知所措。
“沈小姐,請問昨晚抱你進房間的神秘男人是誰?”
“沈小姐,您能跟大家解釋一下您和遠航集團高總的婚禮突然終止是什麼原因?”
“您昨晚是和神秘男人共處一室嗎?您的外遇出軌是導致寰宇建築和遠航集團聯姻失敗的原因嗎?”
“遠航集團今早出的說明,是不是在暗示遠航集團和寰宇建築的注資購股合並計劃告終?”
“……”
沈瑞從開始的慌亂,到後來的震驚,再到此刻的五雷轟頂。她已經完全消化不了從記者口中得到的這一切信息。
“讓開,我要出去。”沈瑞試圖撥開層層圍堵的記者,衝出去。
“沈小姐,您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
沈瑞捂著耳朵,不願意再聽她們再多問一個問題,緊抿的雙唇撬不出一個字來。
不知道哪個記者叫了一聲:“快看裏麵,第一現場啊,攝像快去拍證據。”
一大群攝像推著記者往門縫裏擠進去,要把她沈瑞的第一犯罪現場拍個一處不落。
沈瑞阻止不了他們幹出一些極端的事,也顧不得他們會怎樣胡編亂造,她趁著人群往裏進的一瞬,猛然向外衝撞了出去,一下子就突出了重圍。待記者們反應過來想要追她時,她早已栓上了樓梯間的門,從後門瘋狂的跑了出去。
記者們說一早遠航集團就發了說明澄清婚禮終止這件事情,那麼就說明她昨天根本就沒有和高遠航結婚,也說明高遠航現在一定就在公司裏做應急公關。
沈瑞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遠航集團而去。